之后,同样选择了离开,然后再度前往了奴良组。
这一次,白井月没有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奴良组的驻地,而是用鬼道遮蔽了自己的行踪后再静悄悄地前往。
阴云密布、夜深人静之时,白井月绕过奴良组的守卫,来到了奴良滑瓢之前告诉自己的地下区域,然后找到了正在秘密的房间中对战的奴良滑瓢和奴良陆生。
奴良滑瓢依旧是一幅老年人的模样,手中握着一根木棒,然而就是这种自缚手脚的状态依旧是把妖化状态的奴良陆生打得找不着北,奴良陆生的刀锋每一次穿过奴良滑瓢的身躯都仿佛是穿过幻影一般直接透了过去,然而这个幻影每次发出的攻击都切切实实地打在奴良陆生的脑壳上。
妖化状态的奴良陆生可比人类状态下的奴良陆生强势多了,也骄傲多了,怎么忍受这种打击?不知不觉中运用的畏就变多了,挥舞刀锋时的速度也变快了,可是二者之间的战斗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对于普通的妖怪来说,身上有奴良组之畏加持的奴良陆生实力强大到让人绝望,但在奴良滑瓢眼中,奴良陆生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子,别说是运用自身的畏去战斗了,奴良陆生现在连基础都还没有打牢!在那些可以熟悉运用畏的妖怪眼中,奴良陆生就是一盘菜!
战斗仍然在继续,但白井月没有继续看下去了,而是绕了一段路来到了隔壁的房间,和里面坐着的奴良滑瓢打了个招呼。
“你也是够过分的,给自己孙子用这种级别的幻术,不怕把他自信心都打没了?”
“年轻人就要好好敲打敲打,不然还真以为自己要上天了。”
奴良滑瓢一想到晚上用浓郁的妖气强行让奴良陆生妖化时奴良陆生那副不把所有人看在眼里的态度,奴良滑瓢就气不打一处来。就这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态度,早晚会招惹到什么不该招惹的人然后挂掉。
“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白天有晚上的记忆吗?”
白井月的问题让奴良滑瓢变得沉默了,他抽了一口烟,目光中带着些许焦虑。
“没有。正如你所猜测的那样,或许是昨晚的场面太有冲击力了,白天醒来时他完全忘记了昨晚的记忆,不过在妖化之后,他还是记起了昨晚的事情···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只能暂时先这么培养着了,看以后有没有什么转机。”
“其实没必要太过担心。”
白井月安慰着奴良滑瓢:“无非就是小孩子不知道怎么办,压力太大导致了双重人格,等他长大了,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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