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浸湿了蒙布。无论平日里是如何的风光霁月、凛然不浸,她终究还是一个弱质女流之身。又接连徒遭此变故和横祸,又怎么禁得无时无刻的惊惧和焦虑呢?
下一刻,只见横倒在满是毛刺粗糙地面上的她,努力挪移着因为束缚而凸显毕至的身子;突然就用反剪身后的手指,摸到了一处凸起出。那似乎是一截突出的钉头。然后竭尽全身的力量和注意力抠挖起来,哪怕手指变得血肉模糊也在所不惜。
然而不久之后,在船身不断摇橹划桨,加速远去的水声哗哗当中;突然有人揭开船舱斜上的盖板,蹬蹬几步走了下来。阿姐连忙靠墙不动,然而那人却突然大声笑了起来:“我说的没错把,就知道着娘们不会安生的。”
随即,他就用力推了一把被反绑着的阿姐,看到后面已经被拔出来半截,而沾染着血痕的钉头;再度冷笑了起来而在她裙摆被勾裂的大腿上,用力摸了几把才道:“这么好的货色,还真是便宜那个猪狗不如的玩意了。”
下一刻,阿姐/蕙香突然觉得有些不妙,却一下子被人粗暴的捏住下颌;而眼疾手快的取下塞口灌进了一些东西;又轻车熟路捏住鼻子,而逼的她呛咳不已的吞下去些许。然后,就这么任由她在地上挣扎干呕着,想要吐却吐不出来。
这一刻,她不由泪流满面而满心绝望亦然;这些人给他灌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要是致死的毒药也就罢了,怕就是迷情乱性的玩意,就让人无从抵抗了。难道自己一直坚守到现今的清白,就要这么毁于賊人之手么?
下一刻,她突然就翻卷着身体,依照依稀的记忆,奋力的向着那截钉头所在的位置,侧头顶撞过去。下一刻,却被人毫不客气的扯着小腿,倒拖了回去;雪白额头顿时呯得一声空撞在木质地面上,而流下一丝血色来。
“这娘们还真是烈性子,一不小心就会坏了事。”舱内的另一个声音道:“不过这样也好;待会儿,咱们不但有好戏看,保不准还有更多的乐子呢?”
而听到这些毫不掩饰的话语,阿姐已经彻底绝望了;这一刻,从来没有虔信过什么神佛的她,也不由向冥冥之中可能存在的:诸如日光菩萨、药师如来、玄元皇帝(老子)、周公、昊天上帝、皇父阿罗可(天主),乃至裴氏先祖的嬴非子,祷告和祈求起来。
当她内心当中的祈祷对象,已经换成了传说中的轩辕皇帝时;就像是终于有人应了她的念头一般。突然,围绕在旁的男人喘息声,就相继蹬蹬奔走出舱远去了。而后,在外间逐渐停顿下来的划水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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