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尼德兰诸侯,或是北海商业联合体的城市,在那里依靠事先转移的部分财产重新开始,
因此在晚餐的祈祷礼之后,夏尔甚至有心情品尝了下,欧仁专门从街上领取回来属于下等人,宛如猪食一般的大盆乱炖浓汤;然后,对着其他人说了几个并不好笑的笑话,来尴尬的活跃气氛一二。
直到第二天清晨,和衣而睡准备随时转移的夏尔,再度被响亮的叩门声所惊醒。然而当整夜休息不好的他透过窗扉窥探,顿时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因为街道上站满蓝衫士兵,以及一个熟悉身影。
同父异母的兄弟尹泽瑞尔,作为曾经随军的记者,与那些共和派、自由党人混迹在一起;被列入新王朝的处决名单当中,若是迟一步打点就没命的混小子;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街道上。
就在夏尔忙不迭叫醒,依旧还是迷迷湖湖的妻子,又快步来到楼房后侧;一道屋顶上连接着楼梯的露台处;却同样绝望的发现其中隐隐约约蓝衫士兵身影,还有手中端举的火枪和刺刀闪烁着反光。
就在整座楼房在鸡飞狗跳的动静中,相继醒来的同时;外表上平平无奇的平民公寓,内里却是保持了相当低调舒适装饰的楼房,也很快被人给不耐烦的撞开;一拥而入的蓝衫兵迅速冲上了最顶层。
也将试图爬出阁楼的夏尔,给堵在了陡峭的屋檐上。片刻之后,这位王朝最为年轻的御前会议成员,灰头土脸身上还挂着蛛丝的特拉维尔大臣,就在一片哄笑声中被蓝衫士兵们给托架到一楼前厅。
而在这里,夏尔也百感交集的看见了,挂着上尉的银星领章,明显负责带队的异母弟/私生子尹泽瑞尔;以及相继被从各个房间里赶出来的女卷们,但好在她们衣裙还算整齐,并没遭遇无礼的对待。
唯有包括堂弟的欧仁在内的几名男性,被按倒在了地上。而妻子夏洛特更毫不犹豫的扑在夏尔身上,披头散发的像一头雌狮,努力用身体遮护在他身前,又满脸愤愤的死瞪着表情复杂的尹泽瑞尔。
“忘恩负义的私生子,您现在总算得偿所愿了么?只恨当初……”,然而夏尔下一刻就按捺住了,妻子已经毫无意义的恶言以对;然后,对着尹泽瑞尔苦笑道:“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特拉维尔大臣?”然而尹泽瑞尔没有说话,反而是一直站在他身边,穿着一身老旧市政厅灰色制服和软帽的一个年轻人开口道:“您还记得小人么?”
“你是?”夏尔却是当场疑惑道:“难道你是,塞纳市政厅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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