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看顾再三。”
不久之后,随着大片池水的荡漾翻腾,还有盘绕在汤池空洞中的如泣如诉声;被召传而来的一对双子侍妾,也迫不及待的摆脱一身珠翠环佩;披散发髻如小鸟投林般,交相扑入江畋的怀抱中。
而到了当晚招待朝廷来使的夜宴之际;脸色苍白的“世子”,也在身为庶母的容华夫人和侧妃、侍妾的陪同下;一片臣下的朝拜和敬贺声中徐然现身;并且代表公室主持了对朝廷的三进爵礼。
这才装模作样的不胜酒力之故,将主持宴饮后续事宜;尽数交付给了三管四领之首的冢宰(内管领)白世文。重新调整好心情的郭崇涛,也由本地常驻另一位使臣孟凡,引见给诸位内官世臣。
但不管怎么说这次会见结果,让郭崇涛有些震惊和意外,但也让他获得了重要的关键。因此,就在他回到停驻宾馆的同时,就有本地调用数匹快马加鞭,赶往夷州多处海港,只为将消息送出。
而在与这些内官、世臣的例行接触当中,他同样也感受到了大多数公室所属,对于这位世子多少存在的敬畏、景仰和推崇之意;乃至是某种左右他顾的讳莫如深。这对于郭崇涛而言也不意外。
事实上,几乎所有的外藩诸侯内部,都少不了相应阴私和隐秘,或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内情;但只要不涉及公然对抗朝廷,或是试图掀起反乱、自立的图谋;通常情况下朝廷也不宜介入太多。
毕竟,像是当年江淮出兵夷州平乱的例子,也就那么一回;背后仰赖的是尧舜太后,临终时刻的全力推动。至今夷州大岛上还有许多牵涉其中的人家;依旧对此记忆弥新,同样也是心有余悸。
因此,哪怕是在场陪侍和见识的那些年轻藩家子弟,同样也得到了不约而同的某种警告和示意;因此,对于郭崇涛纷纷敬而远之。倒有少许海商背景的藩家主动凑上前来,却反过来旁敲侧击。
明里暗中都在探问他,需不需要从岛上稍带走一些特产;比如来自新洲南方,已经调教好的维密女郎(详见老老王的前作同人);以为铺床叠被、温席暖枕。也让他难得露出些许窘迫和狼狈。
事实上,他也得到随行人员的密报;作为使臣随行扈从卫兵中,那些疑似来自武德司、宗藩院和礼房科的人,同样也在本地纷纷碰璧;就像夷州公室二十一房,一百三十五藩家都达成了一致。
又过了半响之后,身为公室后宅代表的容华夫人沈氏;同样从宴席上告退,前呼后拥回到了公室主的寝殿内;吩咐左右都留在外间而步入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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