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试探出好些潜在的皇室派和投机分子,毫不犹豫的予以打击和贬斥。
乃至用特殊方式让其出局,不再成为全盘规划的妨碍。因此,在派遣的西兰王国干涉军失败后,这些年间拉姆齐都在以重整军备为由,大幅增加各项税收和采邑贡金,追算一些封臣和附庸的罪责。
籍此,被王庭的裁决,夺走职务或是头衔、流放下狱,剥夺全部或是部分领地、产业,或是强令分家,降为更低阶的直属封臣;更是牵连达上百人。也大大充实了公国的内库,加强了王庭的集权。
而集结在南方严阵以待的军队,就是确保这些被清理和产出的隐患,不会变成持续放血的伤口;毕竟,作为一个典型的中古封建公国,各级封臣及附庸骑士们,也有其家族专属的扈从、私兵武装。
如果,不是借着参与外国干涉军失败的机会,也许身为公国之主的前后好几代人,都没有如此名正言顺铲除异己和收拢权力的机会。毕竟,当初皇室主干入主罗马之前,也在家乡留下不少陪臣的。
这些昔日皇室陪臣,伴随着公国的发展,世世代代的繁养生息下来,也与大公一族形成了某种微妙关系。有的挨不过时光和岁月衰败了,有的被公国王室吸收和接纳,但也有的依旧世代忠于皇室。
他们的领地也许不大,实力不足以形成威胁;却正好占据在公国的交通要冲和港口,或是重要的资源产地处;因此,在历代多次大小事件中。也成为了皇室用以制约公国,为数不多的楔子和抓手;
公国虽然无法越过皇室,直接剥夺他们的领地和人口,但是却可以根据帝国的战争条令,抽调他们的领地武装和青壮民夫;参与到所谓的备战工作中来。结果,备战了好几年,未看见敌人的影子。
这十几家世代以降的皇室陪臣,却被折腾的领地疲敝,民生凋零;大多数情况下,他们甚至向皇室直接告投无门。因为这是公国所有的领主,一起承担的共同防御义务,只是他们比别人更繁琐些。
而皇室也不可能在这些旁枝末节的地方小问题上,事无巨细的为之出头和交涉;更何况,作为西帝国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拉丁公国在罗马元老院和御前会议中,也不是没有可以发声的潜在盟友
被罗马市民称之为“大剧院里的狗杂种们”的帝国元老们,虽然在大多数时候都是用来,为奥古斯特旨意背书的场景摆设和公厕用品;但在金钱和利益驱动下,还是敢在无关国本的事物上咆哮的。
另一方面,当初他力排众议筹集一笔赎金,将被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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