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再度翻过两处山口和一条山脊线之后;这种猜想就意外得到了部分验证。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风景如画的敞阔河谷,或者说是群山环抱的盆地。
原本高耸突兀的山势,在这里突然平缓向下,形成了诸多的台地、矮丘和平野;一条澄澈如练、曲折蜿蜒的小河奔流而过;在繁花盛放、绿茵如毯的草甸、丘野上,散落着成群牛羊、驴骡、骏马;
它们以上百、数百成群,几乎毫不避人的自顾自地吃草。唯有当先头的骑兵逼近时,才打着响鼻、轻轻嘶鸣的退让开一段距离。而在成丛笔直的榛树、枫树和松林的掩隐中,存在诸多村邑的轮廓。
有些是散布着土木构造,苔痕斑驳的房舍,充满烟火痕迹和其他生活气息的村围,有些则是圆帐帐构成的聚落。这些人居的村邑、聚落,只是大多数都陷入了一片死寂,就连犬鸣声都消失不见了。
而当官军进入其中之后,就会发现几乎所有的门户,都是敞开着的;乱糟糟的满地狼藉和丢弃的物件,验证着其中居民,是在更早一些时间,遭到了某种程度上的强制撤离和驱散,并再未能回来。
但不管怎么说,在一连爬了几天的大山,在诸多深峡沟壑里,持续兜兜转转的风餐露宿之后;能够进入房舍修整;还获得现成牛羊的新鲜肉食补充,对于远道而来的安西将士,还是颇具振奋意义。
但是与此同时,一路上很少干涉实际军伍管代的江畋,却同时下达了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一方面彻底搜查这些村舍和帐落,同时在人类活动痕迹最多之处,挖地五尺以为取样,进行分析和观察。
另一方面,则是禁止直接饮用村邑内的井、池等的地下水源;避免可能潜在的污染和疫病概率。因此各部人马若有需要,直接从近在咫尺的河边取水;乃至借助大石人之力,挖出一条引水渠道来。
因为,在之前寨垒的俘虏当中,已发现了不同程度身体畸变和异化痕迹;最初只是皮肤病式的少量硬化和结鳞,或是四肢骨骼的轻微畸形;瞳孔的混色,但随着越发深入这种畸变痕迹越来越明显。
乃至有人出现了凸起的指节、利甲和赘生的尖牙,却对此似乎习以为常。这无疑也代表着某种潜在的污染和身体蜕变;让人不得不防。然而,就在走出群山的数营官军,开始宿营修整的傍晚时分。
一场毫无征兆的暴雨,在隐隐响彻天空的雷霆声中,突然不期而至了……与此同时,位于百里山外的沙陀州州城内,监督转运军资和收集地方消息的令狐小慕;也似有所觉的望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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