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社首大兄背负了秘密使命,前往霍山却音讯全无之后。也是他一力支持,这位社首大兄看好的毋邱泽,努力弥合了新老群体之间分歧。直到他带队南下之前,还对这位交代了诸多要务。
但显然包括社首大兄和自己在内,所有人都看走眼了。哪怕这只是电光火石间的急转念头,冯保真就敏锐听到了,外间聚集的大片脚步声;以及疑似弩机上弦的动静。下一刻,他在箭雨中破顶而出。
然而,在四面八方奔涌过来的人群中,尽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就仿若是他刚回来时,那一声声的「冯大侠」「二大兄」的热切叫唤;就根本不存在一般。他们毫不犹豫的再度上弦、射出箭矢如雨。
又紧追在雀跃奔踏的冯保真身后,将所过的一切都插上了,密密麻麻的颤动尾羽;就在一轮放射将尽的同时,又有另一批人举起手弩再射;配合默契、紧接无暇的令人头皮发麻,就像是往复操练过;
但下一刻,刚刚举起手弩的人群,就被冯保真猛然跺脚,震塌、振飞出一大片破碎瓦顶;所迎面砸的人仰马翻,惊呼叫嚷成一团。却在烟尘滚滚中,暂时失去他的踪迹;连忙散做三五成群搜索起来。
半响之后,在一间不起眼的杂物库房内。冯保真终于找到了一名,昔日相熟的洒扫苍头;不由急促追问道:「老疙瘩,山庄里究竟出什么事,为何到处都是不相识的外人,毋邱泽之外的其他人呢!」
白发苍苍的老疙瘩,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看着他突然一把跪下,老泪纵横的压抑着声音道:「二郎君、副社首?你可算是回来了;您走了之后,庄子就在往外头调换人;就连侍奉夫人的奴婢……」
「……然后,夫人就据说病倒了,再也没有露脸,全靠一名婢女在外间传话;七郎君和九郎君,倒是专门来探视过,还因此大闹了一场;而后也没了消息……那些用老的人,也一个接一个不见了。」
「最后,只剩下奴婢这把,无处可去的老骨头了;只能缩在这儿、苟延残喘度日了。」老疙瘩穿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些;冷不防一侧的木格窗台,就突然碰的炸开,扑入一只硕大黑色獒犬。
眼看就要扑中猝不及防的老疙瘩,却被冯保真猛然拔出缠腰软剑,寒光如雪的卷过獒犬的头颅,瞬间将其斩断、拍飞在墙上。但外间随即响起一阵冷笑声:「果然留下你这老厌物,还是有些用的。」
随即,库房四壁轰然崩塌下来,呼啸着射入密密
麻麻的矢雨;然而,射箭的这些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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