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善可陈。也就是作为家门的排场和门面,在与其他藩家、门第的交流中,充作攀比手段而已。
因此,对于总督府接连颁布的《异人投注令》和《奇士申报令》;身为藩长的费扬古并不放在心上,也自然影响了下面的家臣部属,以及相关的很大一片中小藩家、边地贵族。连发生的事态都后知后觉。
因此,当家族派去追回这个悖逆之子的人马,以及暗中监护的江湖好手,奇人异士;与总督麾下的巡官发生冲突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了。在激烈的冲突中,那位巡官因此身负重伤,部下多人死伤。
而暴起出手伤人的异人,却在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也让费氏成为了沙氏一门覆灭后,又一个需要以儆效尤的目标。现在重新想种种,这一切就像是惊心布置好的局,就是为了将费氏给牵连和构陷进去。
但是,就算他想要进行交涉与退让谋和,总督潘吉兴集结和动用的兵马,却已然毫无间歇的顺势杀上门来;并且抢先一步将费氏本家,打成了勾结妖异、抗拒王法的典型罪人,也断绝了其他后援的可能。
因此,现今身为藩主的费扬古,就只能靠本家居城内的藩兵和青壮,进行对抗和防御。但他依旧不觉得家门有什么过错,只能凭据山城的天然险要和尚且充足的食水物料储集,好让总督的军队久攻不下。
这才会在逐渐积累的伤亡和代价中,迫使对方知难而退,乃至迎来外在转机的可能性。毕竟,沙氏的罪名固然号称确凿无疑;但是费氏却未有其他干系和把柄,强行侵攻如此一个贵族大姓不免人心动摇。
只要时间拖久了,不但在督府内外和各位官长之间,自然会有质疑和非议之声。就连那些与本家关系亲密的中小藩家、边地贵族,也会难免为之兔死狐悲,乃至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倒逼和反噬那老匹夫。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埋怨自己的老父,早早舍弃了职责的前藩主费阳全;这些年为了迎合他的趋好,家门很是收纳和招揽了一些奇人异士。那名导致冲突的异人,就是前年靠一手吞吐引火本事入得门下。
然后,又暗恨起一直被抚养在家门,却身份见不得光的便宜外甥;好歹是多年的养育之恩,就算受到了一些族人的歧视,或是暗中同辈子弟的苛待、欺辱,那也应当在族内申诉澄清,怎能勾连外人为患?
然而,好容易打退了一波攻势,暂时得到了片刻间歇的费扬古,也忙不迭脱掉一身直冒热气的甲胄;然而一个突发的消息,让他顾不得休息和饮水,就连忙沿着蜿蜒折转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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