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去洗手间。
但我们这节车厢的,被人占了,我只好去下一节车厢。
刚刚走到一半。
就见对面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朝我的方向走来。
这人正是刚刚那位年轻的乞丐。
他的胳膊上,依旧缠着纱布。
只是血水已经把纱布浸透,湿红一片。
一见我,他立刻微微一笑,主动打着招呼。
“这位老板,这是要嘛去?我正想去找你呢……”
找我?
我微微一怔。
没等说话,他马上又说:
“放心,老板。绝对没恶意,咱们借一步说话……”
说着,他转身往回走。
我跟在他身后。
但小刀已经夹在两指间。
他说没有恶意,但我不得不防。
只要他敢对我有半点威胁。
我一定让他血溅三步。
到了车厢连接处。
年轻乞丐先是前后看了看,才开口问说:
“老板,哪儿的人?”
“哈北!”
“哎呦,巧了,一个地方的。之前我一直在中街一带做街,搞的挺兴旺。但罩木子偏让我爬铁轮子。哎,没办法,我这还是第一次上铁轮子……”
年轻乞丐说的,有许多黑话切口。
即使外人听到,也是一头雾水,听不明白。
他说的做街,实际就是乞讨。
罩木子就是丐头的意思。
爬铁轮子,指的是上火车上乞讨。
如果是上船,就叫上波儿板。
我没明白,他和我说这番话的意思是什么。
掏出一支烟,递给他一支,我并没接他的话。
点着后,抽了一口。
年轻乞丐又继续说道:
“我们的罩木子,就是刚刚和您过手那位。这老灯阴的很,我们每天都要给他献果不说。他还用有毛病的骰子搞我们。一天做街的扣巴,都让他起走了……”
我抬头看了年轻乞丐一眼。
心里有些奇怪。
这小子居然和我说出这番,对丐头不满的话。
并且,他早就知道,丐头的骰子有毛病,只是他一直没说。
看来,这小子不简单。
至于他所说做街的扣巴,指的是乞讨来的钱,都被刚刚那位中年乞丐赢走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