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俱伤。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怎么竞争了……”
太子谭说的倒是很对。双方能把灰产做的如此规模,背后都是有不同白道上的人支持的。开战不符合背后人的利益。
话一说完,太子谭忽然转头看向了我。
“你是不是有办法?”
我起身走到太子谭的身边。
从他手里接过唐刀,慢慢的刀身入鞘。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什么意思?”
太子谭眼睛一亮,急忙问说。
“想法还不成熟,但也不是不能一试。既然他黄记抄你后路,那为什么你就不能抄他后路呢?黄记的命门在地下彩,我们可不可以在这块做做文章?”
“怎么做?难不成我去濠江和香江联系,把这生意抢过来?不可能的。先不说我对这行业不熟,就说黄阿伯深耕多年,我只要到这两个地方,黄阿伯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不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黄阿伯的做法是在各省放代理,这些代理把客人买彩的钱上交给黄记。他们赚的是返点。而之所以他们只能赚返点,是因为他们背后没有资金支撑。如果有强大的资金支撑,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坐小庄的。毕竟地下彩的结果,谁都能查到……”
我的话,引起了太子谭的极大兴趣。
“对,我之前就听说有代理私下坐庄,因为有人中了大奖赔不起,卷钱跑路。初六,资金不是问题。最主要的是,这件事你能做吗?”
“可以试试,先从南粤的代理入手。我需要你把南粤代理人的详细资料,全都发给我。我研究一下,看看这个局怎么做!”
太子谭立刻说道:
“这人我认识,我现在就能告诉你。这人叫西装林,秃头,三十多岁,常年穿西装。卖猪仔出身,是个狠人!”
所谓的卖猪仔,原本指的是海外倒卖人口。
后来指的是倒卖娼女,以及所有中途倒手的欺诈行为。
“他现在鹏城八灯街。这人智商一般,但敢打敢杀,手下有一大票人手。黄阿伯之所以把南粤的代理给他,一个是看中他这种有勇无谋的性格,方便他控制。再有就是,西装林的手下不少,在鹏城也很有名声……”
“看来这也是个大佬!”
我话一出口,太子谭立刻冷笑。
“他要是大佬,至于在八灯街混吗?钱他不缺,但是改不了矮骡子那套做法。每天在八灯街吃喝嫖赌的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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