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对劲。
“不出意外的话,在那个时间段你以后都不会见到我。”
邬姝抬头正视景深怀疑的目光,平静地与他对视。
原来的邬姝总是在景深上朝前目送他离开,有时再说两句体己话,虽然景深从未在意,但邬姝对此乐此不疲。
来到这里的邬姝自然不会像之前一样赶着对景深献殷勤。
目送?
她脑子还算正常。
凉亭内再次寂静,景深不开口,邬姝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景深如鹰隼般的目光审视邬姝。
她端坐在亭内,眉眼清冷,一双眼眸直直地与他对视,明明是仰视,他却感受到了眸中下面的压迫。
像,又不像。
以前的邬姝从不敢正眼看他,更别说与他对呛,光这一身气势就是以前的邬姝从未拥有的。
“本王那个从不敢正眼看我的王妃去哪了?”
“本王妃乃邬家嫡女,你什么档次敢这么对我说话。”
邬姝不屑,怀疑又怎样。
怀疑只能是怀疑。
景深想谋划皇位自然要有支持,联姻就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只不过这婚事不是他选的,是邬姝自己送上去的。
邬家百年基业,在朝中势力不俗,正好邬姝又爱慕景深,本着早晚要站队的精神,在邬姝多次以性命威胁的时候,邬父主动找景深“合作”。
左右不过是给一个王妃的名头在后院里养着罢了,送上门的权利他当然不会拒绝。
至此,邬姝爱慕景深不惜自陨的名声也彻底传开。
结合系统发布的任务,不难猜出昨天景深找她无非就是一个月后他要动手,得手后的行动需要拥护,这两天抽空安抚她一下罢了,免得到时候邬父面上过不去。
虚伪。
“本王竟不知,什么时候本王与自己的王妃说话还需要档次?”
景深的话语充满压迫。
“你现在知道了。”邬姝起身,不卑不亢地盯着景深,“如果你还想要借邬家的势的话,以后对我说话注意点。”
说罢,邬姝提起裙摆作势要走。
这地儿已经不清静了。
看了看身后的婢女,又扫了眼石桌上她刚裁好的花。
算了,先放这吧,一个人也拿不住,到时候掉了沾上灰也不好打理。
这样想着邬姝又觉的不稳妥,她转身看着景深嘱咐:“那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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