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景深自认为自己从没有苛待过邬姝,若不是她自己懦弱,她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从她嫁进来时景深就把府里的账本送了过去,只不过这几日邬姝没看罢了。
她对帮别人打工毫无兴趣。
排除掉这个,景深有些不确定道:“王府有很多地契和商铺……”
邬姝深深看了景深一眼,没有回答。
“……”
半个小时后,解绑的景深揉着被绑出红印的手看向邬姝。
熄灭的烛火重新燃起,昏暗的房间内,邬姝坐在桌子旁安静地数着手中的地契,一缕青丝从耳旁悄然滑落,衬得她温婉贤淑。
深知面前这个女人真实面目的景深移开视线,这哪里是人畜无害的小白兔,这分明就是饕餮成精。
被逼着大出血的景深面色阴冷,有手段拿走可要有本事留住。
数完地契的邬姝见景深还杵在屋里没动,她眼神示意:“怎么我屋里有金子?”
冷哼一声,景深握着手腕把目光重新放回邬姝身上:“这么多地契你也不怕自己拿不住。”
看着手中握着的一沓商铺,邬姝心情不错:“不劳费心。”
这波也算专业对口了。
见说不过她,景深甩袖离开,留下也只是给自己找气受。
打开房门,景深不知怎的回头又看了一眼。
邬姝已经不再是之前的坐姿,她撑着头闭眼假寐,地契被安静地放在桌子上,不说话的她少了冷冽的气势,整个人融进暗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过神,景深偏头离开。
房门被缓缓关闭,邬姝睁开眼。
好想干掉景深。
————
不说话的纪善禾被当做拒绝。
妳画走到纪善禾面前出声威胁:“你现在没有拒绝的权利。”
一口气堵在胸前,纪善禾扯着嘴假笑:“我尽量。”
见纪善禾答应,妳画掏出一枚令牌递给她。
“你拿着这个他就会跟你走。”
接过令牌,纪善禾默不作声。
她想静静。
“现在风头紧,探子还没有传信回来,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具体位置,这需要你自己找,等有了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心绪飘走的纪善禾不在意道:“小事儿。”
“小事?”妳画皱眉,“你别想着偷懒,我说过把人活着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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