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是从我府里带的,王爷有什么问题吗?”
确定了这花出自邬姝之手,景深再也笑不出来,他脸色沉的仿佛要滴墨:“褚大人的府中什么时候也种红蔷薇了?”
景深黑脸,褚易也稍显不耐:“王爷的手未免伸的太长,我府内种什么还要跟你报备?”
“花从哪来的?”景深咬牙切齿。
难不成是昨天邬姝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褚易送花?
一想到那副场景他就两眼发黑,他还没死呢,邬姝就敢给别的男人送花。
送就送吧,还给了褚易。
但凡换个人呢,活爹!
褚易冷声:“我说了,你没必要知道。”
认出来就认出来吧,他还能怎样。
抢回去?
眼见两人争吵的话题越来越偏,还愈有再打一架的趋势,皇帝的声音从殿内传出:“褚易,不可对王爷不敬。”
两个毛头小子,一朵花有什么好吵的。
“是。”褚易转身对殿门皇上的方向作揖行礼。
别让他逮到景深落单。
“马车相撞之事你们两方都有责任,褚易当礼让一些,莫要让人把状告到朕这里来,参你一个目中无人了。”
“是。”
事已至此 ,褚易赔偿这件事算是定下。
见目的达到,褚易也不想多留:“卑职还有要务在身,先行告退。”
“你下去吧。”皇帝应允,“景深你进来,我们二人叙叙旧。”
景深应声:“是。”
虽然景深不耐,但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看着踱步离开的褚易,景深暗自咬牙。
别让他逮到褚易落单。
————
“你为什么要给褚易送花。”景深回到王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邬姝对质。
他倒要看看邬姝能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
听到质问的邬姝觉的景深多少有点大病,她蹙起眉头反问:“什么花?”
她又不喜欢班长,为什么要给班长送花?
景深脸色阴沉的让人不寒而栗:“装不知道。”
见景深给自己摆脸色,邬姝也不惯着,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木质的方桌承受不住如此深厚的力道,顷刻便四分五裂。
邬姝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景深:“跟你爹说话还夹枪带棒的,脑浆摇匀了再开口。”
“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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