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什么可聊的?”景深深吸一口气,压制胸腔的怒火。
现在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
他不跟邬姝计较。
淡淡扫视一周,邬姝没有搭话,她手臂一挥。
顷刻间,门窗全然闭合。
见状,景深眯起眼睛,一双眸子冷意乍现:“你什么意思?”
把别人后路全部堵死的邬姝没有半分自觉,她抬脚走向景深:“本王妃可是正妻,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屋里怎么还藏人?”
邬姝自觉将班长叮嘱的低调行事抛在脑后,语出惊人。
暗中隐藏的暗卫被邬姝的话惊到头皮发麻,他屏住呼吸,努力消减自己的存在。
王妃能发现他,武功必定不俗。
轻飘飘一句话,使得景深立刻警觉。
“你到底想说什么。”景深厉声道。
邬姝知道房间内有其他人。
扫过暗卫藏身的地方,邬姝薄唇轻启:“你新欢?”
“我、我……”
邬姝的思维太跳脱,景深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眼神中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忍不住反问:“我新欢?”
“你还敢承认?”邬姝的脸顿时一沉,一张口就往景深身上扣帽子。
被质问的景深有些懵,他不经思考的脱口而出:“我、我没有。”
反应过来,景深紧紧皱眉。
该死,他为什么解释!
“本小姐乃邬家嫡女,配你还绰绰有余,岂能容你毁我脸面!”邬姝甩袖怒斥,全然一副丈夫出轨,正妻捉奸的狠厉。
“你从哪听来的风言风语?”景深揉了揉眉心,似是没想到自己能从邬姝口中听到这些话。
“昨日,花园。”邬姝言简意赅:“抱的可还舒心?”
花园。
景深猛然想起昨天下午。
他外出透气时路过一个婢女,那人对他屈伸行礼时没站稳,倒在了他身上。
当时她只浅浅靠了一下他就移开了,根本就不是邬姝口中说的什么“抱的舒心”。
想到这里,景深底气十足:“我跟她没什么,她也不是我的新欢。”
“不信。”邬姝直勾勾盯着景深的脸开口。
她当然知道景深跟那婢女没什么。
毕竟,那婢女是她找的。
知道刺杀的时间后邬姝一早就开始着手准备,为的就是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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