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就着蝉鸣和海风,几人再次出发,不过这次少了一个绿色的身影,法玛斯也不用再以史莱姆的身份继续旅行。
车夫虽然奇怪绿衣少年怎么变成了红色衣服,但作为雇主的荧都没有说什么,自己只是一个车夫,倒也没必要多问。
多做少问。
跑了这么久的商路,他也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
三人在车上将就了一晚,连夜赶路,车内的颠簸让荧一直无法完全入眠,直到倒在法玛斯的肩膀上,感受到熟悉且让人安心的温度,少女才熟睡过去。
当然,早上醒来时,也免不了一顿面红耳赤。
而抵达荻花洲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落日正好消失在远处群山的剪影里。
靛紫色的天光以不可挡的趋势迅速将四逸的晚霞吞没,夜幕悄然降临。
此地水泽众多,空气潮湿粘重,夜间又有野怪频繁出没,车夫不得不加快了手中挥鞭的速度,直到看见依树而建的望舒客栈通明的灯火时,才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
经过昨晚的风餐露宿之后,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快快,派蒙要大吃一顿!望舒客栈的美食可是很有名的!”
“好。”
荧摸了摸随身口袋,前不久迪卢克老爷支付的定金,更像是给他们在路上购买小吃的费用,虽说还远不够在璃月买套房子,但喂饱派蒙没什么问题。
何况摩拉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花光了就再赚嘛。
“好耶!不愧是最棒的荧。”
“法玛斯想吃什么吗?”
派蒙绕在法玛斯身边,和他聊着关于璃月的形形色色,一边向前走。
一片金黄色的叶片飘舞于红衣少年眼前。
他抬头仰望,上方是一棵古老的银杏树。
望舒客栈是荻花洲的最高点,从这里往南眺望可以看见归离原与遥远海面上的孤云阁。据说望舒客栈的楼阁是恋人共约赏月的胜地,坊间也有传说道,纵然是贵为仙人者,偶尔也会在此沐浴清冷的月光。
另外,在接近望舒客栈顶端处,生长着一棵有百年岁月的银杏树,每到秋季,银杏树黄,威风又凛然,宛如为客栈带上了一顶金帽,璃月的诗人将此称为金顶苍穹。
沉默之中,法玛斯察觉到有一道锐利的目光自灯火通明的客栈顶楼投下,直射向他。
他猛然抬头,一道腰系青色傩面的身影立于屋顶之上,衣袂在夜风中上下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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