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问题。
田尔耕站立在一旁,又见四下没有什么人,斟酌了好一会儿才俯身贴耳,在魏忠贤耳畔嘀咕了什么。
“什么?!皇上近来竟对木工之事痴迷至此,还打算亲身涉足那市井小民的技艺试炼?”
田尔耕缓缓颔首,面容之上凝结着一层难以言喻的沉重,“是的,九千岁,皇上对木工之艺的热爱,已是日益深厚,
近日风闻民间即将举办一场效仿鲁班大师的木工大赛,皇上便心生雀跃,意欲下场一试身手,更甚者……他还带上了信王一同前往。”
魏忠贤闻此消息,脸色倏地转为铁青,眸中掠过一丝惊恐与愤怒。
“就他们两个?你们为何不设法劝阻?为何要让他带着信王一起去?要是信王在皇上面前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田尔耕面色微窘,缓缓开口,语调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谨慎,“九千岁息怒,皇上对木工的痴迷已非一天两日,我等虽屡番苦心规劝,却都无功而返,
陛下一向体恤民情,微服私访之举,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这次出宫事发突然,令人措手不及,
至于信王,皇上对他宠爱有加,几乎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任何人都不得对信王无礼,
这朝野上下都是心知肚明的,若我等贸然强行阻拦,非但难遂其愿,恐怕还会适得其反。”
魏忠贤闻言,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深知皇上的脾气秉性,更明白信王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若贸然插手其间,非但会触怒龙颜,还可能让信王心生戒备,对自己不利。
片刻之后,魏忠贤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仿佛已将一切筹谋于胸。
“罢了,此事暂且放下,速速遣人,将皇上参加木工大赛的诸般细节探个水落石出,尤其是信王在其中的表现,
老夫要知晓他们的一言一行,所作所为,务必详尽无遗,不可有丝毫遗漏。”
田尔耕闻言,连忙点头应承,“是,九千岁,属下这就去安排。”
魏忠贤挥了挥手,示意田尔耕退下。
待田尔耕离开后,他独自坐在书房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必须时刻警惕皇上的突然清醒,以及信王的潜在威胁。
与此同时,在木匠场地,朱由校紧紧握着朱由检的手,两人兴致勃勃地穿梭在各种木工工具之间。
朱由校的眼神中闪烁着久违的纯真与兴奋,仿佛回到了他无忧无虑的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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