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跟我解释,待会儿自有让你解释的地方,只希望到时候大刑伺候时,你跟谢天瑜还能这般父子情深,感天动地。”
谢寅身子晃了晃,满是难以置信地看这相隔不远的女子。
这是曾经跟在他身后如同尾巴似的的妹妹,是那个爱娇缠着他一口一个表哥的小女娘,可是如今明明是同样一张脸,那杏眼里却没有半点往日亲昵,就那么静静看他时,幽黑如寒泉深渊。
“棠宁……”
谢寅颤声,没等说话,就迎上萧厌淡漠的眼。
萧厌朝着棠宁说道:“你不用跟他们多说,有蒋嬷嬷在,谢寅和铖王赖不上荣家,至于其他事情,用刑就是,进了刑司大门,就没有人能嘴硬着出来。”
“沧浪。”
萧厌朝外唤了声,沧浪就领着人就过来。
铖王脸色剧变:“萧厌,本王是皇室亲王,你不能对本王动刑……”
“谋逆的亲王?”
萧厌似笑非笑睨了眼铖王:“王爷该不会告诉本督,你府中那三百余具奔雷弩,还有搜出的械物云梯,都是用来收藏的?”
“陛下已经将你谋逆之事交给本督来审,只吩咐一切从快,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铖王瞬间面无人色。
安帝这话这意味着他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死活,只要一个结果,也意味着他在萧厌这里只是个谋逆的“阶下囚”,不管接下来萧厌用什么手段,只要审出安帝想知道的东西,哪怕动用重刑也在所不惜。
牢门被沧浪打开,狱卒拖着二人就朝外走。
谢寅抓着牢门急道:“棠宁,棠宁你饶了我……唔!”
沧浪一脚踹在他后腿上,将人踢得一头撞在牢门上,他上前之抓着谢寅的胳膊一扭,在他跪在地上惨叫的时候,就有黑甲卫的人入内强行将谢寅拽了出去。
铖王眼见着有人来抓他,他也顾不得外头哭喊的谢寅就尖锐道:“宋棠宁,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荣玥产下的那个孩子在哪里?!”
“你说什么?”棠宁脸色一变。
“我说,你难道不想知道荣玥的孩子在哪里?”
铖王抵在牢前对着外间二人,竭力镇静:“我知道荣玥重情,她就算不在乎我和谢寅,也该在意她自己的血脉,那也是你们荣家的孩子。”
他声音有些哑,“只要你们放了本王……放本王出去……”
铖王话到一半,看着冷凝着眼的萧厌,突然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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