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娘娘留的,我把人赶走,我哪敢啊!”吕策忠无语:“你是她弟弟,她对你一向包容,你怎么不把人赶走?”
“……我,我怎么会忤逆姐姐。”
“你看,那你还怂恿我。”
“那现在怎么办?”
吕策忠想了想,抬手:“先派人去查查她什么来头,还有她爹在城里,从她爹那里入手,若是底子清白,倒也能留她住几天,要是有蹊跷,咱也能及时防范。”
“好。”
正当吕策忠要离开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一声禀报:“吕将!圣诏!吕将!宫中圣诏来了!”
声音不算小,此话一出,在总督府前院休养的人,顿时齐齐抬头看向门口。
此时宫里来了圣诏,是什么?
大晋朝廷先帝驾崩,新帝还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如今他们才打胜仗,该不会又跟四年前一样,出什么篓子吧?
前院众士兵心思各异,就连不受待见的筱达雅都好奇的看了过来。
大晋圣诏?
她还没看过圣诏是什么样的。
这一唤,吕策忠跟苏驰恩的身影也藏不住了,吕策忠拧眉:“叫什么叫,圣诏就圣诏,有什么可唤的?”
京城离边境甚远,宫里的诏书一般都是加急的,所以路程大概是一个半月左右,也就是这诏书上提的事,是发生在一个月前。
边境的情况他才刚拟完战报上报,不可能这么快有回信,所以,应该是新帝的事。
那禀报的小兵被他这么一喝,连声音都温柔缓慢起来,把手中明黄的圣旨奉上:“吕将军,宫里来的圣诏。”
吕策忠伸手接过:“知道了!下次别大喊大叫。”
“是。”
吕策忠没有把圣旨打开,而是顺路往内堂走去,苏驰恩忙跟上。
“这些是酒精,可以用来消毒,但是因为刺激性太大,不建议直接涂在伤口上,要这样。”
堂内,苏挽烟身边围了几名军医生,正在看她给士兵清洗伤口。
缝着伤口的线看上去就像一条长长的蜈蚣,苏挽烟小心翼翼的围着伤口涂了几圈。
如果是碘伏就不会有刺痛感,这里条件有限,只能用酒精代替。
“当然,如果情况紧急,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这些都是些很简单的知识,几名军医都是有见解的,主要还是那治疗手段,问道:“娘娘,那个创面,你是怎么把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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