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虽有性格上的弱点,但作为一代文宗他对于晚辈的提携却是实实在在的,而且钱谦益很是欣赏王夫之这样的年轻人,或者说在王夫之的身上看到了自己不具备的优点。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钱谦益不想王夫之因为失言在皇帝面前留下坏印象,所以这才出言打断。而朱慎锥的反应也让钱谦益松了口气,看来皇帝并没对王夫之的言论有所不满,反而颇为欣赏,这也让放下了心。
至于王夫之当然也明白这点,所以当朱慎锥让王夫之向钱谦益道谢的时候,王夫之是心甘情愿起身给这位老前辈行礼的。
等王夫之行完礼后坐了回去,朱慎锥又问了他几个问题,包括问他如果担任正使出使欧罗巴去了那边应当怎么做,又如何维护大明的威严地位,更为大明争取利益等等。
早就有所考虑的王夫之说了些自己的想法,仔细聆听着他的回答,朱慎锥对王夫之越发满意了,虽然王夫之所考虑到的这些回答有着不足,而且思索问题的方向也有薄弱,但这并不是王夫之本身能力的缘故,因为他对出使欧罗巴这件事的真正目的所知不多,仅仅只是从现在外面所传的消息推断而来的,在没有彻底明白朱慎锥的目的情况下,仅仅靠推测就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易了。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王夫之都是合适的正使人选,朱慎锥在考察了王夫之之后就决定选他为使团的正使。
等到第二日,王夫之为出使欧罗巴正使的任命就正式下达,王夫之不仅担任了使团的正使,朱慎锥还考虑到他的官职原因特意升了他官,由七品翰林院编修升六品翰林院侍读,再让王夫之入詹事府担任左庶子之职。
另外,再加王夫之为礼部员外郎、奉议大夫。
短短一日时间,王夫之一跃就成了朝廷的中级官员,而且他身上的这几个官职都不一般。礼部的员外郎也就算了,可翰林院侍读和詹事府左庶子这两个官职可不一般,一般来说当到这个官职等于正式进入了内阁阁老预备役。
可真正眼红王夫之的人却不多,相反朝廷中还有不少人私下嘲笑这个愣头青是想升官想疯了的。
在大部分人看来,王夫之这样升官的方式根本就没任何意义,因为接下来他会以外交使团正使的身份出使欧罗巴,而这一去至少两三年的时间,弄不好万里迢迢风险莫测,王夫之死在半路上也不无可能。
如果就这样死了,这些官职又有什么用呢?别说区区五六品的官了,哪怕给他级别再高的官职也是白搭。再加上离开了大明,这些官职等同于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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