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是完全不一样的:牧狼神对此心知肚明。
帝皇显然遗漏了这一点:而他也没时间去补救了。
摩根有些苦恼地揉着眉角,她今晚真的是想放松放松,排解一下公务带给她的压力,但没想到只是挑了个兄弟随便聊上几句,帝皇带来的高血压依旧能够远隔着半个乌兰诺的距离,拍面而来。
这个老混球……
蜘蛛女皇勉力维持微笑,安静的聆听了荷鲁斯的抱怨,却始终没有给出任何的解答方法:她很确定即使她给出一个解决方法,荷鲁斯也未必会采用的,他们之间的信任还没有深厚到这种程度,牧狼神只是需要一个安静的聆听者。
在他收集到的传言中,摩根恰巧就是这样一位人物:她知道要在什么时候开启新的话题。
【但你还是接受了它?】
在荷鲁斯安静下来后,摩根只用一句话,就恢复了他的笑容。
“当然。”
牧狼神吐着白汽。
“因为我也没理由拒绝:就像父亲不曾拒绝我一样。”
摩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句话的味道怎么这么古怪呢?
【能看出来。】
蜘蛛女皇的笑声有些干涩。
【你是我的贵宾,兄弟,当晚会开始的时候,我就一直站在你的身边,看着各式各样的人物来到你的面前,鞠躬致敬,称呼你为战帅或者帝皇的化身,而你从未拒绝过他们口中的任何一种称呼。】
“是啊。”
牧狼神点了点头,他顺势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摩根。
荷鲁斯的笑容有些玩味。
“就像你似乎从未称呼过我为战帅一样,我的姐妹。”
“你要么称呼我为【大远征的继承人】,要么是称呼我为【帝皇的化身】,我承认这两个称号同样都很具有吸引力,但是你也从未称呼我为【战帅】:这是一向奉行极简风格的蜘蛛女皇来说,这种浪费口舌的行为可是有些奇怪。”
两人都没有说话:一种难以言语的低气压悄悄的蔓延开来。
【是有些奇怪。】
摩根抬起头来,尽管她的鼻梁只能触摸到牧狼神的胸膛,但她还是毫无忌惮的与荷鲁斯对视:当无形的气势相碰的时候,反而是牧狼神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悸动的神采从他的眼底划过。
【但你知道的。】
摩根转过头,她和荷鲁斯都能看到那抹金黄色的痕迹:卡利班的雄狮就驻立在那里,他正在和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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