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黑色的斧刃在突刺与劈砍中变幻着状态,在谨慎的防御与狂野的攻势里搭建着属于第二军团之主的精金之墙,基利曼小心谨慎地与自己的血亲对战,还要抽出精力来防备那可怕的灵能。
【你的剑术比我想象的要好的多,基利曼。】
在又一次进攻无果之后,摩根暂时停止了攻势,她有些粗重的喘着气,那些黏稠的汗珠从她的耳垂与下颚滴落,砸湿了雪白的修整长裙,宛如炎炎夏日的照拂下不断融化的可口冰点。
“我接受过十二年的教育,我的血亲,包括剑术与各种武艺。”
基利曼握紧了拳套,他不敢放松警惕,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血亲曾用话语来作为武器,松懈他的警惕与防备:那是上一轮对决,还有在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教育……这可真是一个稀有的宝物啊。】
“算不上稀有,摩根,在马库拉格城,每个公民都要接受九到十二年的基础教育,这是每个普通人都拥有的权力。”
【……】
想要说什么的蜘蛛女皇突然陷入了一种停滞。
【我突然想打你,基利曼。】
“我就在这里:就像我们的大多数对决一样,就在这里。”
【但你从未真正的赢过我,从未在一对一的对决中将我打翻在地面上,所以这就成了你一次次来到这里的执念,不是么?】
“没错,摩根。”
“我的十次胜利都是在战术与士兵交锋中的胜利,我能够汲取我的每一次失败,在战场上将你的攻势或防线打碎:但是我从未在真正的战斗中胜过你,我是赢家,但我的胜利是不完全的。”
【你太在意这一点了,我的奥特拉玛兄弟,有三次你本来能够赢过我的,但是你非要来到我的面前一决雌雄,从而把战局拖到了战斗胜利,你却战死的平局。】
“我只是不擅长逃避。”
基利曼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种骄傲到近乎本能的笑容。
“我承认诡计与逃避也能够带来胜利,我的血亲,但是还有一些事情,是这些胆小鬼的手段所无法为我们带来的:就像你每一次都会端坐在这里等待我一样,在这一问题上,我们的观点相同。”
“而且我不得不承认,摩根,如果不是我坚持要正面击倒你,我也见识不到你的全部力量,你还记得我们的第十七次对决么,你的军团在战场上溃败,但是你在战斗中击败我的同时,发动了至少四百次针对于我麾下指挥阶层的袭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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