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背像是想要扑击猎物的黑豹般高高地隆起:仅仅是这样的狂怒气势,就足以吓垮那些身经百战的凡人将军了。
“我已经在泰拉皇宫中找了你很久了,掌印者,从议会大厅到那些图书馆,从黑色的外墙到金黄色的高塔,我追踪了你数个小时:你在躲避着我的追踪,但就像现在所发生的这样,你是逃不掉的。”
“你很清楚自己犯下了怎样的恶行,充斥着凡人愚蠢的恶行,所以你恐惧着我,恐惧着来自于帝皇子嗣、基因原体的问责。”
“你说错了,荷鲁斯。”
“我并没有在逃避你的追踪,这里是泰拉皇宫,你在这里鲁莽奔跑的每一个瞬间,都没有逃脱我的眼睛,我之所以会在此时见到你,是不想让你打扰我之前的工作。”
玛卡多的手指在光滑的石桌上敲击着。
“而且,纠正你一点:我是掌印者,是你的基因之父亲封的,帝国政府的执政人,我直接且只对你的基因之父负责,除了帝皇之外,没有人能让我恐惧,也没有人能够问责于我。”
“你也不行。”
“呵呵呵……”
荷鲁斯笑了起来:怒极反笑。
“哦,是吗?”
“你对于你的权力,还真是迷恋到了熟于心啊,叔叔。”
最后的那个称呼,显然是一种响亮的讥讽。
“但很遗憾,你忘了一点。”
荷鲁斯握紧了一只铁拳,拍在自己的胸甲上,砰砰作响。
“我可是荷鲁斯!荷鲁斯—卢佩卡尔!”
“我是帝皇的子嗣!是他的首归之子?是为他赢回了无数世界与城市的征服者:别用你那尘世之中的权力,来构想我的身份,和我在帝皇心中的地位!”
“如果我想的话,我完全可以把你拖到泰拉最大的广场上去,当着所有人的面来审判你的罪行,撕碎你和你的共谋者可笑的阴谋,甚至撕碎你们本身,然后大踏步地离开这片土地,返回到大远征,返回到我的军团中去:不会有任何后果发生的,掌印者,没人会在意一群阴谋家的结局。”
“王子不会因为弄臣而流血。”
牧狼神的声音像是匕首一般的刺下,而对此,马卡多甚至懒得抬起眼皮,他用一种单调到令人乏味的声音,反问着帝皇的子嗣。
“那你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荷鲁斯重重地哼了一声。
“因为这里是神圣泰拉,是神圣的泰拉皇宫:不经帝皇的允许,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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