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捅出来,且得借谢莫宁三家任其一家之手,最好是宁家。”
宁家借莫家京郊鸿运码头攀污她鲁靖王府一事儿,父亲晓得后很是震怒,言道她鲁靖王府从不犯宁家,倒未想宁家先动起干戈,倘若不反击,岂非让宁家以为鲁靖王府好欺!
她却不这般认为。
以她眼下处境,毕竟自莫息手上接过那事关宁家作妖的铁证,她也未有对宁家发难的念头,因她深知,现今的她羽翼未丰,压不过宁家此地头蛇,更深知,势弱之时,逞强不得。
丁掌柜在京城,自是把自家郡主与夜十一的情谊看在眼里,加之前些时候莫息密约郡主相商,结果互利,眼下这情况,即便要发难宁家,郡主也不可能箭指夜十一。
沉默了会儿,他道:“郡主不如与莫大少爷说上一说。”
“借莫家之力?”李瑜沉吟道,“倒是一法子。”
以莫息对夜十一的在乎,丁掌柜此法子,可说是万无一失,不管成败,皆有莫息一同分担,以莫息的能力,如此一来,她着实不惧宁家。
再者夜十一于支江城暴露,她寻求合作的同时,何尝不是提了醒,好让夜十一的人于京城早做应对,省得夜十一借病离京之事曝光,继而招来后患,可免去诸多麻烦,莫息对她定然感激。
“王爷自来晓得郡主于京中处境,从不会令郡主主动生事端,妄顾郡主安危……”丁掌柜想到一个可能,“郡主,要不我查查?”
李瑜何尝不知丁掌柜心中揣测,她叹气道:“查吧。”
原家少爷被杀的第三日,县衙大牢失火,幸亏牢里并未关太多犯人,也发现得及时,只烧毁了相连的几间牢狱,也凑巧,其中便有一间是罗湖所蹲的大牢。
毫无疑问,罗湖,也就是在支江城所有百姓的眼中的陈列,被烧死了,尸骨无存。
原家听闻死讯,初时大拍大腿儿哈哈大笑,言道死得好,再反应沉淀下来,原家感到一丝不寻常。
火烧得太巧,人死得太巧,金心一案,相关人仨死了俩,金心从头到尾又是受害者,作恶者与行凶者一死,案子自然也就结了。
周知县面对原家的找上门,态度是从所未有的强硬,坚持伤害金心的原家少爷死了,杀了原家少爷的陈列也死了,此案便无再审的必要,结案理所当然。
原家则坚持事有蹊跷,案子不能结,陈列就算是死,那样的火,也不可能真把人烧得尸骨无存,秉持怀疑陈列实则未死的态度。
周知县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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