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言。
“你既是喊我师祖,便该喊他一声师叔祖。”叶游医纠正夜十一的称呼后,又道,“确因葭宁之故。当年你母亲也曾在雀谷待过,那时她还小,尚未回京,更未嫁与你父亲。”
“师祖是想说,我母亲在少时与师叔祖有一段渊源?”夜十一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在亡母与郝龙之事上却是用词谨慎。?
叶游医眼中满是回忆之色,复而摇头:“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不必再提。你只需记着,他因着葭宁之故,当年离开雀谷,冒险远赴杏江把你从江里捞起来,救你一命,此后更是容你在雀谷静养准备了十年,不管你先时是因何会想到联络他,令他答应做为你以死遁离夜家女此一身份的,他已经成为你计划中的一环,非是他有多念旧。”
“而是,他只念他与葭宁的旧。”
郝叔只念与她母亲的旧……
心中默念着这一句,夜十一纵然没有从叶游医口中得到确切的证实,但她与在场的莫息一样,其实已经听出叶游医特意说出这一番话的意思,以及其用意。
“师祖放心,师叔祖一直隐居雀谷,十年前为我,方秘密出了一趟雀谷。师叔祖如此为我,十一再不周全,计划也不会波及雀谷,不会伤及师叔祖。”她保证道。
“傻孩子,你师叔祖岂是惧死之辈?”叶游医手下不停,继续从医药箱里取出应用之物,“早在你之前,他便为了你母亲,破例出过雀谷一回,跋山涉水赶到京城来,可惜终究是迟了……”
听着此话,夜十一心弦蓦地紧绷了起来,手不禁往前伸,抓住叶游医的宽袖,声音有着她不自觉的轻颤:“师祖是不是知道什么?我母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母亲又是因何会到雀谷?与您与师叔祖相识?”?
莫息也不觉屏住了气息。
叶游医看了看被夜十一抓住的袖口,徒孙的手指因着用力攥住,攥得微微泛白,此情景让他不禁想起当年他的师弟郝龙也是这样紧紧攥住李清芙的袖子,可惜终归没有留住李清芙。
当然了,以李清芙乃大魏葭宁长公主的尊贵身份,她是怎么也不可能长留雀谷的。
他能想到的,师弟也能想到,只是与他不同,师弟却是动了情的。
故而,他能理智地分析,头脑胜过他,继而被已亡师尊选为雀谷谷主的师弟,却始终当局者迷。
“当年你母亲到雀谷,确为机缘巧合。”再多的,叶游医却是不说了。
夜十一想再追问,奈何叶游医的性情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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