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双指竖起并在一处,指尖有凛冽的气劲吞吐不定,紧逼着田归农的要害而来。
可林震南双指幻化出虚影,手指连连击打在剑脊之上、仿佛双剑交击发出了铿锵之声,如此以指为剑,竟然再次压制住了全力以赴的田归农。
田归农白袍上猛然被割裂开一道大口子,皮肤上也渗出鲜血,这让他不禁大惊失色。他手中冷光闪闪的天龙宝剑也被随手夺过,凌空划出一道玄奥的痕迹,羚羊挂角般抹过制住林平之的几名镖师脖子。
此时漫天都是血雾飘洒,几名天龙门镖师正要持刀扎入林平之的手腕,就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脖子,艰难呼吸无果之后,颓然倒地再无气机。
田归农双眼显露出恐惧之色,这样的剑法飘渺无迹,一剑既出还以剑气分化七路,杀机渺茫难寻防不胜防。
身边廊柱有自己的掌印,可面前剑刃划出之后,剑气仍能在地砖上留下一道刻痕!
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好一个指剑双绝!好一个指剑双绝!”
田归农惊恐万分地向后退去,注视着双目迷朦着的林震南掠过自己扶起林平之,怒不可遏地说道,“有这样的武功,你根本不是林震南!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震南扶着手脚瘫软的林平之,鼓励般地拍了拍他的的肩膀,语气里满是疲惫不堪的意味。
“我是不是林震南,对你来说重要吗?”
他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却咬牙坚持忍受着,“我是江湖上的小人物,我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你们说我是南盟主那我就是,说我是串通耿家的反贼我也可以是。”
“但我不管到什么时候,永远都会是平之和月如的爹爹……”
…………
“精忠,我是你爹呀……”
肥大的肉山里传来一个声音,这个声音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贴近耿精忠脑海里父亲的温暖声音。
耿继茂艰难地挪开了视线,看向近在咫尺的长子。
“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在外厮杀征战、背负骂名,为了清廷像狗一样咬人、像狗一样去争地盘,去和尚可喜斗得死去活来,都是为了你……”
耿精忠难以置信的上前一步,迟疑地看着面前的人。
“你是父王……爹……?”
耿继茂艰难地抬起手,短小的手臂却够不着近在咫尺的耿精忠。
“凌先生所说的都是真的。闽国留下的阴泉天宫被埋在了闽江之下茫茫不可见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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