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他的计策神妙绝伦,忍不住就把尚藩之内的诸多事情一并托付,就连今日之事也都出自他的谋划?”
李行合冷眼看着自家师父出现,原本谄媚万分的表情里,猛然撞进了几分厌弃,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师父,你当初片语挑动天下皆反的时候,是不是也用得的这套说辞?只可惜现在不比当年,尚老王爷与我向来君臣鱼水,不会信你这种连真名都不敢示人的奸人挑唆。”
李行合打量着尚可喜的神色,不紧不慢地继续抛话。
“徒儿若不是在那本《商君书》上,见到师父你手写的宋献策三字,也不敢相信当年闯王的开国大军师还活在世上,东奔西逃地这些年,只因躲着不肯照见青阳之世!”
应无谋的脸上满是苦涩,他和光同尘太久了,如今谁也不会将这个垂垂老矣的道人,和当年叱咤风云的智者混为一谈,而他也不愿意和李行合多做口舌之争,只是淡淡地说道。
“徒儿,那本书虽然是老道所有,可断然不是被我藏起来的。你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去当这青阳护法………”
两人云山雾绕的说辞,让尚可喜的疑心病再次发作,但他自认为已经胜券在握,便不再思索应无谋口中的挑拨,故意煽风点火道。
“何来如此多话?你们尽可以负隅顽抗,就像李成栋当初在这里等郝尚久以至于死不瞑目,你们等的郑家船队也永远不会来,而老夫布下的伏兵却已经陆续开拔前来,顷刻就能将广州城重新掌握在手!”
陈家洛眉头紧锁地说道:“骆老英雄,切勿听老贼胡言乱语!延平郡王早已决定起兵响应,他乃天下豪杰,与苍水先生约定表里呼应进取广州,怎么会失期不来!”
随行在侧的李行合阴恻恻笑着说道:“郑成功若是真的一心向国,自然会抛弃前嫌冒死前来,可郑、张两人的嫌隙在攻略江南时便已经暴露无遗,你们当真赌得起吗?”
世人皆知张煌言拥护鲁王监国,郑成功却视赏识提拔他的隆武帝为正朔,两人的矛盾在去年已经暴露无遗,陈家洛此时也一时语塞,本想就此继续辩驳下去,可转瞬间他的脸色也难看无比。
陈家洛难看的脸色加剧了不安猜想,旁人也已经想起,当初的云南李定国、浙东张名振南北齐攻时也曾力邀郑氏出兵,可到最后无论是李定国还是张名振,一直到被清军打败,都没有等来郑成功的一兵一卒,这足以证明各路小朝廷纵然同样有心反清,却都没有相互信任的基础。
赵半山与无尘年长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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