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教训一下罗师傅;而严咏春看似娴静沉稳,实则心思还极为单纯,脸皮较薄的她这次似乎是真下了狠手,将罗师傅当登徒子给痛殴了。
经过了一番抢救,罗师傅才算是勉强能够站起来,又经过一番解释,两女才算是化解了其中的误会,连忙由徒弟们抬进去休息,留给江闻攀谈的机会。
“严姑娘、袁姑娘,广州匆匆一晤已经数月,不想此次忽然到访武夷山,江某属实不胜荣幸。只是不知有何要务?”
严咏春此时不知为何,一直红着脸不愿说话,自然还是由狡黠机灵的袁紫衣代为答复,只不过袁紫衣看江闻的眼神里,要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好久不见,江掌门。”
袁紫衣将这三个字的称呼拉的很长,故意显得有些疏远。
“家师说广州城战火频仍、不宜久居,故而命我姐妹二人速速离开。我们思来想去无处可走,便打算来罗师傅的武馆叨扰一些时日了。”
当初严咏春一行赴往广东,本就是想要前去寻亲,然而此时广州乱战尚未平息,看来显然是没有找到几房亲人的下落,而南少林此时为反清倾巢而出,显然也不是个好的投奔去处。
江闻心下了然,摸了摸下巴说道。
“嗯,五枚师太果然深谋远虑,你与严姑娘、严伯父前来这武夷山,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严父连日来旅途憔悴,路上阴雨又感染了风寒,便由严咏春陪着先住进了厢房,只留下袁紫衣陪江闻师徒闲叙,而就在严咏春转出内堂的时候,袁紫衣便一脸促狭地对江闻说道。
“江掌门,你应该也发现了吧,今天家姊出手有点重。”
江闻点点头:“不错,以严姑娘的武功,收放自如不在话下,不应该有如此谬误才是。”
“其中自然另有缘故……你记不记得当初严伯父说广州城中尚有亲戚,这话实则有所隐瞒。”
袁紫衣神秘道:“这门所谓的亲戚,其实是早年曾与严家定亲的一户梁姓盐商,家姊知晓后极为恼怒,与父亲大吵了一架,而今天又碰到这件事,岂不是火上浇油?”
江闻随即恍然大悟,也为罗师傅的处境表示忧虑,看来挨打这件事情是守恒的,这边若是少挨打、那边就多挨打,到头来终究是跑不掉的。
然而刚说完这个秘密,袁紫衣就又凑上前来,促狭地对着江闻说道:“江掌门,我已经将这等秘事都说给你听了,你就没有什么秘密,想要跟我说的吗?”
江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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