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公子,只是看着王爷的仪态,没想到入戏竟能这么快……
亦或者说,苏叙其实不够了解自家王爷。
论饰演一个骄奢淫逸的纨绔公子,他苏启霄何时需要演?
幽草接过信纸,一眼惊异:“这……怎么只有寥寥几行字,以往鬓影使不会只搜集到这么点情报啊?”
苏启霄冷笑道:“淮阴这座城由几个门阀大族掌控,其中以淮阴太守秦桎的秦家最为庞大。上一个派遣到淮阴的朝廷官员已经要追溯到六年前了,听说权利被架空得不及一个村官。”
幽草一对绿眸满是清冷:“难怪连鬓影使都渗透不进去,这淮阴从内到外都像一堵墙,干脆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苏启霄嘴上浪荡一笑:“平日里就也随他们去了,只要把该缴的赋税上缴,别妨碍本王享乐……”
苏启霄缓缓睁目,话锋一转,突然凌厉:“可倘若大战在即,本王无法掌握在手心的淮阴城就是最大隐患。徐州与淮阴呈掎角之势,本王绝对不会允许苏地腹背受敌的情况发生,故此行淮阴,就是要彻底收服民心!”
幽草点点头,摊开信纸,就内容念道:“秦桎年迈,不管政事,秦家二子实控淮阴,百姓怨声载道……”
听她不念了,苏启霄道:“没了?”
“是。”幽草应声。
苏启霄眯眼道:“这秦家二子是什么样的人?”
论苏王府内众位高官,苏叙武道不行,其余能力却极为出众,早已查清的他禀白道:“秦家长子名秦伯啸,性情暴烈易怒,不仅是个武痴,还嗜好收集各类名贵兵器,任职步军都尉,管理淮阴内城卫戍;而秦桎的次子秦仲礼则不可小觑,他虽是侍妾所生的庶子,却凭着八面玲珑为人,将淮阴各大世族连成一线,现掌管淮阴府库,在秦府族中地位很高。”
苏启霄冷哼道:“秦桎这两个儿子倒是性情迥异,可惜就秦伯啸很好继承了他爹的暴躁脾气。”
幽草好奇道:“公子很了解秦太守吗?”
苏启霄平静道:“没见过,只是祖父以前跟我提过秦桎的不少事,对这位老将军的性子多少如雷贯耳了。”
苏叙这时看着信纸寥寥几字,思索道:“殿下,看来秦家二子与扬州邬凯那般纯粹坏种不同,至少没有明目张胆杀人过,否则鬓影使也不会没查到罪证。”
幽草猜测说:“或是杀人的消息传不出去?”
苏启霄摇头道:“秦桎半生戎马,为人刚烈,不至于昏聩到纵容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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