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也好像渐渐远去。
“这并不是永别。”
二叶的遗言,由护士转交的那句话,此刻就像是二叶亲口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一片黑暗的脑海里,一根绳结在扭曲,缠绕,交结……
但就是不曾断裂,只是不断的循环往复。
就好像,那无法挣脱的宿命。
三叶,也会变成二叶那样吗?!
巨大的恐惧包围了宫水俊树,让他胸口发闷,呼吸不畅。
窒息的感觉让宫水俊树猛的清醒了过来,眼睛重新有了焦距,看清了对面伸手在他面前晃着的敕使河源一郎。
“哈哈,我好像已经喝多了,还是不如社长海量啊!”
脑袋里的恐惧还未散去,内心满是惊悸。但是从一开始就决定好的,向那神明挑战,毁掉这愚昧地方的信念,让宫水俊树瞬间振作起来。
不管什么宿命,什么神明,我宫水俊树都会统统毁掉的。
愚昧的思想,愚昧的小镇,制造这一切悲剧的宫水神社。
这些害死二叶,还想害死三叶和四叶的东西,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因为酒精而混沌的大脑,在这一连串的刺激下彻底清醒过来。
结束酒席以后,宫水俊树没有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而是来到镇公所,并且打电话喊来了自己的秘书。
秘书家也是宫水神社的信徒,而且还是在信徒协会里地位比较高的那一批。
很讽刺,明明想要毁掉这个被宫水神社所影响的地方。但是宫水俊树却无时无刻不在利用自己名字中的那个“宫水”在系守的影响力,让自己更加快速的接近那个目的。
最大支持者是宫水神社的金主,消息灵通能力出众的秘书是宫水神社的虔信徒,就连那些选民,也不知道有多少是看在他姓“宫水”的份上,投票给他。
但是,越是这样,宫水俊树内心的愤怒就越发热烈,胸膛像是被时刻灼烧着。就是因为他们,因为他们对宫水神社的这份信仰,害死了二叶!囚禁了三叶和四叶!
等待秘书来的时候,宫水俊树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他脑袋里有无数的疑问。
为什么敕使河源一郎的父亲会说三叶已经真正继承了宫水神社?
为什么明明从小就不曾展现出像二叶那般才气,平平无奇的三叶为什么会得到那么高的评价?
为什么……
一个有一个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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