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大的酒瓶帮她把酒碟斟满。
旁边就放着盛有清酒的小酒壶,但两人都视而不见。阳乃更是在北条京介倒完酒之后就把那巨大的酒瓶紧贴着身子放在榻榻米上,似乎在说这瓶酒她承包了一样。
“是能在人内心留下深刻印记的东西。”北条京介随口说道,然后拿起了桌上的小酒壶也帮旁边正在静静听自己和阳乃说话的雪野和美纪倒了一杯。
说来惭愧,身边这些年长的女性,基本都是能喝酒的,只有他还在恪守原则。
听到这话,阳乃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满分满分!不愧是母亲看中的男人,这种说废话的功力,已经可以去担任我父亲的秘书了。”
“承让承让。”北条京介端起英梨梨塞到自己面前的桃子汽水喝了一口,要是再拿起诗羽学姐的杯子,英梨梨怕是要掀桌而起了。
阳乃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在座的人恐怕都一清二楚,但是却没人喜欢没人认同那个答案。
“你是作家,理所当然应该知道,悲剧所能传达的情感种类要远远比喜剧多的多。从工作量上,毁灭一种美好的东西,要远远比塑造美好的东西要更简单,但取得的效果却远超后者,这就是为什么爱情和电影总会用悲剧的形式来表达。”
阳乃轻轻的啜着钴蓝色酒碟里的透明酒液,虽然话里话外都在说着自己和妹妹的事情,但她却一眼都没往那边看,只是定定的看着对面的北条京介:
“而所有的艺术又都是来源于生活,也许小雪乃形影相吊孤独一人的样子让你感到了不舒服,所以你才想要帮助她走出那困境。但你不知道的是,只有一个人蜷缩在阴暗的角落,看着处在聚光灯下的我,让小雪乃感受到那份好像被整个世界抛弃的痛苦,她才会迅速成长起来。”
阳乃一口喝干了瓷碟中晶莹的酒液,喉咙里发出畅快的“哈~”,然后用一句话作为结尾:
“事后会带着惨痛的回忆,不断回忆着自己的失误,不断的用自己的表现和我的表现对比,懊恼的告诉自己不要再像上一次那样。这样的经历,远比你告诉直接教她怎么做要更能在她心灵上留下深刻的印记。”
“……”
北条京介默默喝水,心中对雪之下为什么会形成现在这样的性格有了充分的了解。
这是什么修罗般的教育方式啊。
他并不会认为是阳乃在刻意针对雪之下,因为从之前阳乃对于童年往事的描述里,他就知道了对方的回忆要远比雪之下来的更痛苦。而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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