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吗?”慕容瑾不禁问道。
燕帝摇了摇头,慕容夙便抢着说道:“没有没有,我和你父皇的意思是,你要是嫌宫中的书少了,我可以带你出宫去寻一些。”
燕帝眉心一跳,“胡闹——”
慕容夙连忙退开半步,“臣弟哪有胡闹。阿四喜欢读书是好事,这宫外有许多宫中没有的孤本,又不是什么坏事——”
燕帝狠狠地刮了慕容夙一眼,“不成体统!”
慕容夙讪讪道:“你看阿四整日闷在宫中,人都憋出一身毛病来了,出去透透气也未尝不好。皇兄?”
燕帝无奈道:“罢了罢了,寻个天气好的日子出去走一走也好,只是莫要误了功课。”随后抄起一只茶盏便朝慕容夙砸去,“若是出了什么事,便提头来见!”
慕容夙手忙脚乱地接住了茶盏,但还是不免被茶水淋了一身,显得有些狼狈,“允了便允了,皇兄好大的火气。”
慕容瑾不解地看着两人,微微皱眉。瑞王往日未曾接触过,只是这燕帝今日也似乎有些反常。
二人再未提顾十与文渊楼之事,但听此言论,三人关系似乎不错。
又聊了一些闲话,燕帝便拖着慕容夙离开了。
路上,慕容夙奇怪道:“皇兄,你说这顾十是怎么了?”
“怎么了?”
“这家伙以前可是从来不让别人碰他的东西的,”慕容夙摸着下巴道,“尤其是贴身之物,况且这文渊楼的木牌也并不是什么人人都有的物件儿,总共也只有十个,他却给了你家老四。”
燕帝道:“很奇怪吗?这件事放到别人身上可能奇怪,但放到顾十身上却一点也不稀奇,他本就是个怪人。怪人做怪事,有什么好推究的?”
慕容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问:“日后,皇兄打算如何?”
燕帝道:“如此下去也好,若真出了什么事,再定也不迟。”
慕容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着愁眉紧锁的燕帝,若有所思。
慕容夙顺路出了宫,驾车的侍卫问道:“主子今日是去花明坊还是去千叶楼,还是直接回王府?”
慕容夙冷冷道,“去顾府——”
“是。”
顾府位于并不繁华的南市,府邸也不大,府内侍奉之人不越十人。
也不知是下人懒惰还是主人的安排,院中的青石板上布满了青苔,连石缝里也长着寸深的杂草。廊上垂着的青纱被风吹得泛白,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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