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地表达着自己的意见,这让孙乾忍不住悄然看了蒯良一眼。
蒯越蒯良二人,孙乾有所接触,知其二人智计不凡。
‘只是,为何蒯良会屡屡开口助我?’
孙乾心中有些不解。
传回襄阳的情报,孙乾也是一清二楚。
荆州军全军覆灭不假,但襄阳也知晓了巴郡栈道似乎遭到了严重损毁一事,只是襄阳还不知巴郡栈道损毁的原因罢了。
在这种情况下,以蒯良之智,理应知道益州无力图谋荆州的情况下,传出这些假消息的意义不大才对。
旋即,孙乾转念之间,也就隐隐猜到一二了。
荆州主力尽没,袁术兵临城下,仅凭襄阳能够在外无援军的情况下抵挡豫州大军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
在这种情况下,荆州唯一的依仗便显而易见。
无论刘备对荆州是否有所图谋,刘备才是如今襄阳依仗击退袁术的唯一选择。
甚至,以着蒯良之智,很可能已然明白荆州这艘破船快要沉了,将来入主荆州者或是刘备,所以才会如此主动地示好。
一想到这里,孙乾心中微定,有如今位列荆州文臣之首的蒯良帮腔,那么接下来的事情无疑就有把握得多了。
不过相对比在场众人,孙乾很是清楚刘表是怎么死的。
所以,孙乾也不会完全撇清关系,免得必中的回旋镖砸在自己身上坏了名声,道。
“我愿以性命担保,刘荆州之死绝对不是我主所下命令!”
“只是我与孙伯符并不算熟悉,且孙伯符与刘荆州有杀父之仇,确有几分可疑,诸位有所生疑也是在所难免。”
“不过,便不幸当真是孙伯符一意孤行所为,我主也必然会给诸位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只是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还请诸位莫要污蔑我主,否则孙乾便是一介文士,腰间之剑亦不惜见血。”
这掷地有声的一番话,既是给足了荆州的面子,更是没有失却强势,听得教人心折。
刘琦叹息了一声,主动举杯向孙乾致歉道。
“适才乃是我失了冷静,还请勿怪。”
有了这么一番暂且盖棺定论之言,众人一时也不好继续追究刘表到底死于何人之事,转而商讨起该如何抵挡袁术的攻势。
有趣的是,谈及这等大事之时,作为外臣的孙乾并没有被请出去,但孙乾也仅仅只是旁听,没有任何开口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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