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于是就有了这个外号。
乌贼笑道:“听说你爸爸说,你病情好转了不少,我们来看看你。之前你情况不好,医院不让探望,可把我们几个急死了。”
胖子用打趣的口吻说:“墨水,以后少通宵打游戏,你这病啊,要我说就是玩游戏玩的。”
可可是个女孩,她用小拳头轻轻捶了一下胖子的大肚腩,嗔道:“游戏怎么你了?这跟游戏没关系,墨水要是戒网了,以后你个坑货带我反向上分啊?!”
死党们叽叽喳喳时,苏寻揽过李惠淑往外走,慈祥地笑道:“你们年轻人聊,我们去外面走走。”
可可是个网瘾少女,迫不及待拿出手机,挤到苏默旁边坐了下来:“来来来,好久没和你开黑了,打一局。”
她还不忘看向陈医生,满怀期待地问:“医生,这应该可以吧?”
陈医生哈哈笑道:“没事的,和朋友一起玩一会,调剂调剂心情也不错。”
可可发出欢呼:“野王默快上线,这局我就无脑骑你头上了!”
苏默笑了笑,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游戏。
看到游戏载入画面时,他不禁有些失神,又扭头看向窗外。
总感觉.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边陲东区,毗邻锈墙处】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边陲难民来到这里,但都被挡在无形的全息警告标识之外,没有人敢靠近那残酷无情的火力识别区。
雨还在下,周边地区的楼房早已被挤满,另外还有数以百万计的人暴露在雨中,沉默又焦躁地眺望着不知何时才会打开的锈墙。
不过在这压抑时刻,人性的光辉也悄然间绽放了。
大人们自发性地脱下衣服,不管身边那些幼童是不是自己的孩子,都把衣服披在他们身上为其挡雨。
孩子们起初情绪很低落,可后来发现身边有许许多多的同龄人,他们从最初小心翼翼的眼神接触,再到互相开口叽叽喳喳聊天,最后越来越熟络,开始三五成群结伴嬉戏,回荡的笑声为这片灰暗注入了一丝活力。
还有一位老者,逃难时带出了家里陪伴自己几十年的吉他,此时被一群人环绕着,他一边弹奏一边轻轻哼唱,尽管只是些简单的旋律,却让人们脸上重新出现笑容,情不自禁地注视着他。
外围的狼袭暴徒看着这些自发鼓励彼此的民众,不禁会心一笑,说:“其实,边陲也没有大家想得那么糟糕。”
同伴长长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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