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发了大财,让父母过上好日子的美谈。
莫红娟为了打岔,紧忙问:“这礼盒真漂亮,这玩意儿得多少钱啊?”
其实苏淮也不知道,只能往中间值猜:“5000、8000的吧,都是朋友送的,不标价格我也整不准。”
王三妹下意识撇了撇嘴。
这么小一盒,轻飘飘的10斤都不到,能值那老些?
吹牛哔!
但在下一刻,当苏爱军搬下来三箱酒,箱子是飞天茅台标志时,王三妹表情大变。
这玩意她认识,外面买好几千一瓶,可货柜里面堆白菜似的堆了至少十几箱!
王三妹一蹦老高:“我的妈呀!你们家皮皮这是什么朋友啊?求他办杀人的大事儿?”
冷不丁的挨了这么一下,苏淮差点笑抽。
然后亲娘自然而然的就接住了话茬:“杀人那不至于,造人我看有可能。送礼的是个小姑娘,皮皮二次发育之后多少是有点魅力了,这不,急吼吼的往家里送东西,生怕排不上号!”
“莫红娟!你再这么唠嗑我吐了啊?”
王三妹被恶心坏了,是真恶心,因为她家里也是一个小子。
“没有你这么硬按着人家脑袋吹牛哔的!”
结果莫女士斜眼一瞥,冷笑道:“咋,你们家老张还行着呐?他行你也该绝经了啊?我告诉你王三妹,别跟我五马长枪的!现在这光景,谁是小区一姐你看不出来吗?!”
王三妹,卒,享年48岁。
幸好就在这时候,同一单元的邻居也下来了不少,算是把她给救了。
油田家属楼,住着的自然都是油田职工。
苏爱军就是采油厂一个小工人,没什么面子,但是和邻里同事的关系都还过得去。
大家围过来七嘴八舌的问,他在中间,脸颊通红的散烟。
烟是刚拆出来的黄鹤楼1916,一箱五十条,总共十来箱,箱箱不同。
“我去,老苏,你家发大发了啊?”
“怎么个情况?这么一老车都是你家的年货?”
“牛哔了啊老苏,这一车东西没有百十来万可下不来!”
苏爱军笑得大臼齿都被风呲了硬了,粗声粗气的道:“没有没有,都是儿子弄回来孝敬我们的,不值啥钱!”
人家又不瞎,认不出来滩羊和牛黄花鱼,烟酒一看一个准。
厂办的肖科长开玩笑都是捧着来:“苏哥,你可别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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