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侧目,有的紧皱眉头,有的面露幸灾乐祸之色,而王君则十分愤慨的模样,瞪着耶侓休哥喝道:“大元帅,你干什么?”
耶侓休哥没有理会王君,转身朝太后怀中的婴孩拜了拜,然后朗声道:“如今我大辽国内忧外患,岂是歌舞享乐的时候?新皇即位,若不励精图治,怎能安天下臣民之心?”这番话义正词严,说得许多大臣包括耶侓虎城在内都不住地点头。耶侓虎城道:“耶侓休哥这话说的对!如今我们大辽国的情况可远远谈不上好,确实不该歌舞享乐!”
王君见耶侓虎城也如此说,便不好斥责耶侓休哥了,对耶侓虎城温言道:“南院大王,哀家之所以举办这一场酒宴,是因为这是历朝历代的传统,为了融洽新君和众王公大臣的关系,怎可说的上是歌舞享乐?”耶侓虎城觉得王君说的也对,点头道:“太皇太后的用意自然也是好的!不过这场酒宴也太过铺张了些!”王君唯唯称是,心里却是老大不痛快,觉得耶侓虎城真是不知好歹,当众驳自己的面子。俗话说女人心胸狭隘,这话可真没有错,也就因为这件不大的事情,王君便将耶侓虎城给恨上了。
耶侓休哥见耶侓虎城站在自己这边说话,不由的气势更盛,大声道:“我看酒宴就到此为止吧!要喝酒,等新君成年之后,咱们再痛痛快快地喝个够!”他这话更加刺激了王君,因为这话摆明了不承认王君的摄政地位,王君阴沉着脸说道:“新君继位,设宴款待众王公大臣,此事自古已然!大元帅虽然身份尊贵,可也不能由你来说撤就撤,你难道当自己是皇帝不成?在你眼中,将陛下置于何地?耶侓休哥和王君争锋相对,火药味十足,众王公大臣全都闭嘴不言,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惹火上身了,外国使节们则基本上都在幸灾乐祸,唯独一人面露忧色,那人便是西夏国派来的使者,公主李清霞,她长途跋涉不避艰险来到辽国中京,便是想要与辽国结盟,共谋对付燕云的办法,可是辽国如此情况却让她无比忧心。抱着皇帝的太后面对眼前的局势十分害怕,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耶侓虎城冲耶侓休哥喝道:“耶侓休哥,你小子怎得如此放肆?太皇太后受遗诏摄政,可以说代表先帝,你怎敢如此对她说话,还不跪下!”
耶侓休哥抗声道:“她是高丽人,怎能做我们大辽国的摄政太后!我们契丹人怎能屈居于高丽人之下?这太荒唐了!”这话一出,立刻引得大殿上一片嗡嗡声,王君分明看见许多大臣都被耶侓休哥给说动了,脸上似乎都流露出了不满之色。不由的心头一凛,冷着脸冲耶侓休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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