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步的车子,偶尔会一家人在公园落叶下散步,那个时候最好是黄昏这样的理想是不是太文艺了些。”
“是有点,但还能算接受,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想法。但那些都被送进了马桶,抽到了雅鲁藏布江。事实上是,就算你们家附近就是一处公园,不过几十米的距离,也许你也再不会烧包的专程跑去学港片看落叶和夕阳了。”
电话那头如今正风光无限的林光栋突然有些落寞,道,“我的前妻算离婚了,还住以前的老房子。说来有些戏剧,那套房子还是单位要照顾年轻小夫妻时分的。那时候她还不愿意嫁给我,没办法,一中那时候不是夫妻没有资格。所以她一直有点委屈。现在想起来,我也觉得当初委屈她了些。我一直惦记着回去看看,但夏海就在那里,有时候是因为忙,有时候是没有心情。所以直到现在,我依旧没有回去。但事实上蓉城或者上海,距离夏海不过半小时或者两个半小时,不过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时间,但我依旧没动身。”
顿了顿,林光栋又道,“也许我是永远不会动身了。”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人生更是一场无法预知丈量从此以后的历程。
如果当初林光栋没有把苏灿叫进办公室,如果当初林光栋不是一个无法随波逐流的小教师,如果当初没有辞去铁饭碗的勇气很多事情,是经不起如果的推敲的。
就譬如如果苏灿没有创立蜀山,菠萝传媒,敦煌和脸谱中文等等一系列产业,他是否会比现在更轻松一些?
苏灿的生活已经可谓是富足,但苏灿也再不仅仅是为满足自身的富足而奋斗了,在他之下,已经开始代表了很多人的利益,他已经成为了利益的集合体。
他如果倒下去,那将会有很多人的人生和命运发生巨大颠覆姓的改变。而企业开始运作,唯一不倒下去的方法,就是发展发展再发展。这已经成了一个再没有回头路和反悔可能的游戏。所不同的是这个游戏并非无关痛痒,只有成功和惨败的结局,没有第三种可能。
****************打了电话,发了短信,苏灿享受着太阳,眯着眼望着从面前园区道路上过去熙熙攘攘的人群,眼睛却在下一刻倏然睁大不少。
因为他似乎见到一个并不可能在这个时间,地点应该碰上的熟人。
“这里没有人吧。”身着红色荷花边套裙的宋真毫不避讳的在苏灿旁边坐下,微卷的亚麻色头发随意的搭着,然后俯下身轻轻揉了揉穿着高跟凉鞋的脚踝,两条细腿非常有诱惑力的在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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