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虽然这原因也很充分,但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因为绣娘不是任性的女子,会替人考虑,而绣娘当然知道我现在很忙。”
他说到后面,笑了下,揉了揉她埋胸的小脑袋说:
“老实交代,什么事,让你奔波过来。”
赵清秀安静了会儿,手指在他掌心刚写一个【我】字,就停顿画圈,似是徘徊起来。
欧阳戎虚握拳头,抓住赵清秀写字的手指,单手捧着她出神的小脸蛋道:
“你说,问题,我来解决。”
简简单单几个字,令赵清秀缎带下方的睫毛一颤。
她蓦的扯下蒙眼的青缎带,在他面前,仰着一张出水芙蓉般的小脸,一双眼睛黯淡呆滞,却像是很认真很认真的“注视”他,就像黑夜中迷路的旅人睁大双眼穷极目力想要看清前方的一粒灯火。
赵清秀不再犹豫,写道:
【我是越女,真实身份是云梦剑泽这一代的越处子,女君殿排行第七的女君,未来元君第一继承人,我和你提过的家人们,其实是我的师姐,她们的女君称号你应当听过,江南的官府都在通缉】
她逐一写完这一排字后,立马心生一阵悔意,写字的纤瘦小手拳头下意识的握紧,可是旋即,屏气凝神紧张之中的赵清秀,清楚的听到了面前的儒衫青年嘴中呼吸声,他的吐息十分的均匀,一如往常,没有丝毫要变得更急促的趋势。
她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她写字写得飞快,檀郎没有认出那一排字,于是清秀少女又低下头,一笔一划,专注的再写了一遍。
停笔后,赵清秀隐约感受到,面前的儒衫青年似是歪头思索了下,随后他嗓音温和的问道:
“写两遍干嘛?重写是有漏掉没说的吗。”
停顿了下,他笑容和煦的揉了揉她发鬓散乱的脑袋,连带着发鬓间的冰白玉簪子发出“珑玲”脆响。
昏暗车厢内,他略磁的嗓音似乎比这道玉石碰撞声还要响亮震耳:
“嗯是越处子、未来元君,然后呢?”
赵清秀小脸呆愣,纤瘦娇躯被钉在了座位上,木偶般静止,任由他一只宽厚的手掌肆意摸头并……捏脸。
没错,某人已经开始上手捏脸了。
欧阳戎两根手指轻轻捏着这位越处子兼未来元君右侧脸蛋上的婴儿肥,他温声细语的重复问她:
“然后呢媳妇?嗯,你继续写,我在看。”
座位上,盲哑清秀少女的一张小脸蛋渐渐浮现出大片的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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