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找个地方暂时躲一躲。
床榻不床榻的无所谓,只是下意识的往里面藏,或许有一丝想要探索下男子睡觉地方的潜意识,于是挑了这地,但是绝对不算主观,只是只是顺带。
然而眼下,被一女一鱼堵在这里,万籁俱寂之际,容真才陡然意识到了此事的严重性。
从小到大接受的礼仪教规,让她无比的清楚,这是这个时代主流认为的淫荡。
床榻上,容真浑身滚烫,僵硬失声,近乎社死。
雪上加霜的是,她透过帷帐,看见书桌边的秦缨身影像是等待了会儿欧阳戎,见他迟迟不言,她快步靠近,主动往床榻这边走来,边走边道:
「偷听许久,为何不出声———」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咚」的一声。
秦缨停步,好奇回头,看见欧阳戎突然把一只小包袱甩在桌上,然后「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鱼汤碗都跟着颤动了下。
他脸色不满,朗声呵斥:
「这个刁县令,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都往本官屋里塞,先是鱼汤,又是重礼,现在倒好,还藏了————.真是成何体统!」
秦缨:—·
容真:
屋内空气寂静了会儿。
秦缨望了望欧阳戎有些生气的脸色,又回头,看了看床榻那边的小娘剪影。
容真无法形容此时此刻心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的伸手,拿起枕头边的一把木琵琶,好像是老乐师当时送欧阳戎的-她把琵琶抱在怀中,情非得已的微微埋头。
这一幕,透过帷帐,落在秦缨眼中,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苦命小娘味道,配合娇小可人的抱膝体型,真是我见犹怜。
秦缨挪开些眼睛,问道:
「所以——欧阳良翰,你也不认识?」
欧阳戎不答,只有叹息。
不知何时,他下方的手掌已经盲打般的画好了一道魁星符,往窗外一丢。
徘徊在里屋床榻边的白鲟,像是猫见到了鱼,调转枪头,屁颠屁颠的经过欧阳戎身边,游出窗户,寻符去了。
莹白光芒消失,自然也看不到里屋床榻上的「可怜献身小娘」的剪影。
「咱们先出去吧,正好,去县衙看下刁县令准备怎么样了。」
欧阳戎一脸认真,建议道。
秦缨犹豫了下,从里屋床榻那边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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