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诸位看吧!”这时候虎子忽然插话进来,“我跟你们说安大小姐平安无事,只是昨夜在这里过夜,你们却偏偏是不信?看看,这不是没事吗?”
安姒恩循声望去,见了虎子,又见了好多的兵丁,再看看纳兰博维和纳兰朗,一摸自己肩头,见贴身的衣物还在,长出了一口气:“怎么这么兴师动众,那个拿枪的,把家伙放下来,看着怪吓人的。”而后她又转向安知府:“爹爹,怎搞得这么大的阵仗?”
“安姐姐你可算是平安了!”讲话的是那个纸扇的公子哥,纳兰朗。只见他伸手按下了虎子脑后的那一杆枪,又上前了几步,对安姒恩说:“你昨日里一夜未归,可是急坏了知府大人。今天一早天还未亮,便是与我们借兵去了。信不过衙役捕快,恐是姐姐你遭了歹人的害,非要我们的兵丁带着枪来不可呢。”
安姒恩也是缓过了劲儿来,扭身下了炕,将外袍披在了身上:“我不过是昨夜来看这里的法会,又是时候晚了,见这里有个乖巧的女孩住,就留下来过夜了,爹爹你这样是太信不过我了,当初我远渡重洋求学,也未曾见你这么紧张我。”
“那不一样!”纳兰博维声音重重一顿,“安小姐,您别忘了,您是自幼许配给我的,哪怕是我已经收了两个填房,但你仍是我纳兰博维的正室,是我纳兰家未来的女主人。我不管你在外求学学来了什么放荡的风气,但是既然你回了大清国,希望你能安守本分,莫要给我纳兰家丢人!小姐你夜宿他处,丢的不是你的贞洁,而是我纳兰家的名声。”
“纳兰博维,我几时答应过嫁给你?”安姒恩一立眉毛,“清者自清,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轮不到你来与我指手画脚!这婚事是我还没下生的时候,我爷爷许下的,你想要个媳妇,去九泉之下找我爷爷讨要吧!”
“你……”纳兰博维涨红了脸,脸上那道疤看着都愈加扭曲了,“知府大人……您是我世叔,小子晚生后辈不好说重话,但也请您多家管教大小姐为好!”
“姒恩,那是你未来的相公,你怎么可以如此与他说话?”安知府此时老脸上也是挂不住,呵斥了一句,“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连理,睦两姓之好,不是妇道人家能做主的。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
安姒恩敢向纳兰博维说那样一番话,确实不能像自家的爹爹下口,只好是拽着安知府的衣袖撒娇:“爹……”
“哎!好了、好了、好了……”纳兰朗出来打圆场,“先莫要吵了。安姐姐平安无事才是正经,本来应当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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