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孩子很是不待见读书人,让郎云书有些厌恶。但好歹算是机缘相识,有一场师徒的名分恩情,是自己第一次教授的学生中的一名,而今说死就死了,好是让人心疼。
心中略作思量,也是不能长存。已经是到了亥时,郎云书刚想要吹灯睡觉,却是听得身后有个女人的声音唤他:“公子便是要这般心急吗?奴家才到,便是想要吹灯?”
郎云书打了个激灵,回身看去,炕上坐着一个女子。略施薄粉,淡扫蛾眉,正是那夜在山寺之中邀他游览的女子!
“呀!”郎云书又惊又喜,只道是自己在案上睡了,“姑娘,可是又梦到你了呢!”
十七奶奶笑了一声:“还叫我姑娘,上一回,你都唤我做十七了呢……公子真的道是做梦吗?那奴家在公子的梦里,公子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郎云书深打一礼:“十七姑娘说笑了,所谓‘君子慎独’,哪怕是在梦里,不恪守本心,怕是污了读书人名头的呀。”
“那里来的读书人?”十七奶奶一拢袖子站起身,“秋高气爽,云淡风轻,漫漫长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公子就只能想得到子曰诗云吗?”
郎云书一愣,往后退了几步:“虽是在梦里,郎某也是不能轻易做了下做的事情。小生也是有心上人了的,我还等某一日功成名就,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了那个姑娘呢,怎能是对不起伊。”
胡十七一挑眉毛,上前伸手一拽,便是把郎云书拉在炕沿上坐了,她自己紧贴着郎云书的身子,伸出手指在郎云书的胸膛上画着圈:“书生你说你有心上人了,却是看不上奴家?我且问你,那姑娘生得是一副怎样的花容月貌,是有一想之美吗?还能把奴家比了下去?”
郎云书哪里经过这样的挑逗?脸色潮红,整个人都木了!想要挣开,却是没有胡十七的力气大。再加一些力气?郎云书又有一些舍不得了。呆愣了好一会儿,胡十七都有些不耐了,脸凑上去,对着郎云书的耳朵呼出了热气:“想着那个姑娘呢?她是不是比得我?”
“不……不一样的……”郎云书开口都变得有些结结巴巴了,乡音更加的浓重,“侬是美人,论样貌那姑娘不如你的。只是那姑娘才学过人,时有高论,做事情雷厉风行,和一般的女子是不一样的。小声说虽然自觉地的身份卑微配不上她,但也想着有一日考取功名,与其结百世之好。”
胡十七放下了手,一抬身直接坐在了郎云书的怀里:“真的如你说的那般好吗?”
感觉着郎云书心跳地愈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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