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是革命党的人,现在朝廷下令练军重组,新军接替练军的职务,好些练军全都打散了加到了新军里,正是乱的时候。侯金云拉拢了好多人,又有革命党拿钱,就在你们俩动手的那天炸了营,弄死了到多老毛子?”
虎子有点懵:“师叔,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按理说这种事儿应该属于军营里的秘辛,一个吃朝廷俸禄的官兵,被革命党给策反了,怎么说都不是光彩的事儿,李林塘怎么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虎子哥,你是不知道,”赵善坤急忙说,“这造反的——革命党撒的那些传单里管这叫起义——总之是这四百多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死了!后来革命党撒了很多传单,都是半夜时候撒的,这事儿满城都知道了。那个侯金云,还被老毛子在衙门口喂了颗花生米,叫什么‘公开审判,公开处决’!我是没看见,据说站得近的,还被迸了一身的脑浆子。”
“怎么回事儿?”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赵善坤脸色沉下来,“没打过人家呗!人家人多,枪炮还比那些练军的好。老毛子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让他们咬了一口,等反应过来了,就打回去了呗。跟大人打小孩儿似的,都不费力气。”
虎子脑袋里有根线搭上了——他想起来送到纳兰朗手里的那根竹管了!小国公纳兰朗是革命党的人,他爹纳兰仕恒是昌图府兵权一把手,他平日里出入军营想必也是很自由。他策反了那个叫做侯金云的哨官加入了革命党,将一切安排得妥当了,奇袭俄军营地和指挥所。
一个哨官,才能领多少兵?那四百多人里,应该大部分都是百姓出身的团的人。而他看到的袭击赵家大宅的人,清一色是练军的打扮!也就是说,纳兰朗安排着最会打仗的一批人,去了守备松懈的俄军指挥所。指挥所里有什么?无非是有安德烈在那。而城外弄出了震天响动的团,不过是叫鱼吃食的饵!
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那可是三百多条人命!纳兰朗为了杀安德烈,安排了团三百人去当诱饵!这革命党和俄国人差不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对啊!”虎子又问,“这确实是巧合,但是这和我们俩是怎么出来的没关系吧?照你们这么说,当时前有狼后有虎,我和赵善坤是怎么脱身的?”
“你还好意思说呢!”赵善坤一津鼻子,“你当时像疯了一样!你咬死了安德烈以后,满嘴血呲呼啦的还要跟我打,没等动手你就晕了,怎么喊你都不醒。要不是我机灵,咱俩都得交代在那儿。”
“虎子,这回你可得谢谢我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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