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
这事情说出去丢人,也坏自家的名声。虽说是街坊四邻把这事情都传遍了,可马家还是不承认。也仗着马家的老二是吃官家饭的,也没人敢在马家人面前说什么。可流言蜚语是杀人的刀剑,别人在背后数落在暗处指指点点滋味,那真是难以言说。
马大胜本以为,自己哥哥才死了,撇下孤儿寡母交付给他拉扯,那个做嫂子的也会稍微收敛一些,至少不这么明目张胆。可谁能想到,正是马大昌尸骨未寒的时候,他这位嫂子仍旧我行我素,与她的姘头私会。那旁人一口一个破鞋——她一个外姓人不要脸面,自己这个姓马的可是受不了。
后来马大昌下葬的第二天,杨二愣子也死了。马大胜以为,这一遭自家嫂嫂应该安分下来了。可没想到这不要脸的贱人,居然还想要勾引上门来询问事情的小彭先生。那不过是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半大小子啊!
他凭什么一口咬定是自己家嫂嫂勾引小彭先生?就凭俩人商量事情,干什么把自家还不懂事的儿子支出去?这不是贼妇水性杨花的证据又是什么?
“他娘的!不省心的骚狐狸!”马大胜酒劲儿上来,骂了一句,把酒杯在桌上一摔,熄了灯,准备睡觉了——明日里还要当差呢。
可当他一转身,那桌上油灯的火苗又摇摇晃晃燃了起来。
马大胜揉揉眼睛——灯确实是还亮着。他晃晃头,心想着该是喝多了,刚才熄灯是自己的错觉。于是走进了,猛吹了一口气,等了一会儿,确认这灯火的确是熄灭了,才摇摇晃晃要往床上爬。
可他这屁股刚挨着床,那油灯又亮了起来!这一次燃起的,是一个飘忽忽、蓝幽幽的小火苗,将这房间里的东西,都映成了一般的颜色。
马大胜拍拍脑袋,心里头有些不安定了:这是撞了什么邪?自己明明把灯吹灭了啊!
“嘡嘡嘡”,敲门声响起。马大胜仔细听了一下,这动静不是从外面院门那里传来的,是自己这西厢的房门。这个时辰了,也不可能是什么旁人,只能是自己的嫂子。
马大胜心里头这个气啊!好家伙,这是勾引人家小彭先生不成,还要勾引自己的小叔叔吗?真把自己当作潘金莲了?潘金莲……娘的!说不定自己哥哥不是别的死法,就是叫这个贱人伙同杨二愣子毒死的。
越想越气,越想越急,也不考虑这敲门声不急不缓,始终是这么一个频率是不是有什么蹊跷,他将门闩解下来提在手中,心里赌咒发誓要这个狐狸精好看。
可这一推门,马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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