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朗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是龙虎山一位鹤发童颜白须过胸的仙师,这位道长的尊号,我反而是记不清了。毕竟当时我年少,时至今日,记忆已经模糊了。彭先生可是和龙虎山有什么交情?啊!对了,您与那位付道人是认识的,想来当真是有交情。彭先生若是不信,修书前去询问。”
彭先生摆摆手,笑道:“山高路远,一封信递到龙虎山,指不定都是哪一年光景了。我就随口这么一问,小国公您继续说。”
纳兰朗揉了揉鼻子,眉目间悲色更甚:“可怜呐……可怜……我额娘也是命里该着。这丹药不能用平常的法子炼制,选取的药材也极为难得。有什么立冬后第一盆无根水,还有什么去年霜打过的笋尖,种种种种,不一而足,前后需要小三年的光景。可我额娘没有等到那个时候,便是舍下我这个幼子,赴身黄泉了。而这枚丹药,算作是我的一个念想,留存至今。”
李林塘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屋,正听见纳兰朗所言,哈哈大笑:“小国公,要不然说您是不同医理呢?令慈是哪一年辞世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药力流失不算什么,放得久了生出些什么变化来,您这颗丹药怕是会吃死人的。”
纳兰朗眯起了眼睛,笑了一声:“大师放心,肯定不会!当时那位道长曾嘱咐过,这丹药莫说是十年二十年,就算放上七十年八十年,药力也不会衰退半分,更不会吃出人命来。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将它保存至今。”
“这听起来更像是个故事。”虎子忽然插话,声音低沉,“但是,不论……您讲的是不是一个故事,拿好您的仙丹,还是……请您回吧。”
纳兰朗一愣,面色微变,又很快恢复了回来——快到彭先生、李林塘和虎子都没能察觉。他又笑了两声:“小彭先生,这可是能救您夫人活命的仙丹,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当真不要吗?”
随着李林塘一同进来的赵善坤也急了:“虎子哥,你可别犯糊涂!月月姐她昏迷多长时间了?这都快一年了,保不齐哪天就挺不住了。师兄!彭虎!你可得想明白。”
看赵善坤也帮着劝,纳兰朗反倒是不急了,开始饶有趣味地打量着虎子。彭先生和李林塘也向虎子看过去,等虎子一个解释。
虎子长出了一口气,说:“小国公,我确实想救月月,无时无刻不在想。但是,我不能因为我的一己私情,置鬼家门于万劫不复之地。把太阳山寺给你们,团当作联络点,任由你们的人在此出出入入发送情报,对我们鬼家门来说,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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