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清白的身子,未婚先孕,可也不能有这么多姑娘都不自爱。哪怕有这么多姑娘都不自爱,也不可能同时怀上身孕。
冯大璋继续说:“一开始……我们也没想那么多。就觉得是不是有什么怪病传女不传男,在我们村子里头染起来了,才让这么多女子大了肚子。可后来我们请郎中过来看,人家说什么病都没有。既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不是怀了身孕。除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知道了那些小姑娘们没有红杏出墙或者是不守妇道,我们也就先把这件事儿放下了。”
“你说什么?”虎子只觉得好不可思议,“既然患上了怪病,虽说没查出什么来,你们也敢这么放心?没叫更好的郎中过来瞧瞧?”
“哎呦,小彭先生,您看您这话说的……”冯大璋面带苦色,“我们小村子……种田的,没什么见识,也不知道能这么严重……更何况请更好的郎中不是得花钱吗?我们也出不起那个银子。”
虎子扁了扁嘴,没说什么。彭先生一拍虎子后背,示意他别乱说话,转过头来对冯大璋说:“您继续讲,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冯大璋长吸了一口气,说话的时候手直哆嗦:“就在昨天半夜,点旺火的时候,村里一个蔑匠的媳妇,肚皮炸了,好些邻居都看见了!”
“什么情况?”彭先生眉毛一立,“说得仔细些。”
冯大璋咽了咽口水,说:“那时候,快子时了,三十儿晚上一场火,大年初一一场火,这都是知道的。篾匠老吕他媳妇就一块儿去点火,就在火堆旁边,他媳妇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了。那时候家家户户都还没睡,一听这动静就都凑到院子边上去看。老吕的媳妇捂着肚子,疼得在地上直打滚,突然一下子,那动静就跟小孩儿玩儿那猪尿泡吹破了一个声儿。再接着,就看见老吕媳妇衣服都让血给湿透了,一个黑不溜秋的玩应儿从她肚子里头钻出来,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就到了这时候我们才知道,这根本不是病,而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彭先生,我可算求求您,你一定要救救我们!要不然不单是我媳妇,村子里各家各户种起了肚子的那些女人们,都要去见阎王了!”
说话间冯大璋还要下跪,却是被虎子一把搀了起来,独自在炕头坐了,抹上了眼泪。彭先生听着有些疑惑,遂向其追问细节:“你确定,是有一个小东西,从那妇人的肚皮里面钻出来了?”
“当时有火光,看得可真切了。”冯大璋说,“我们这儿都是篱笆院子,走近了就能瞧见,就是钻破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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