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还请诸位原宥则个。”
若是弟马的姻缘在寻常人家,这种事情应该是弟马自己动手。毕竟堂单就供奉在弟马平日起居的房间里面,若是有事的时候遮挡一下,也是寻常。
等给诸位仙家遮了眼睛,虎子回过头来问:“黄丫头,你的报马没在身上吧?”
赵月月瞪了虎子一眼,笑骂道:“你当谁都像你一样傻实了心?”
虎子闻言挠了挠头,扑回到了炕上,却又是不敢动手了。刚才他扳倒赵月月,靠得是一股子蛮劲儿。这么一打岔,反而是放不开了。赵月月见虎子窘迫,笑着伸出手,解开了虎子领口的袢子:“你呀……我来吧。”
虎子曾亲眼目睹过活春宫,也见识过好些图本,对于这些事情稍微知道一些,却也仍是懵懂。赵月月更是不晓得该是如何,还是白日里胡传文教过了她,才让她晓得了一些东西。
人说洞房花烛美,唤作是“小登科”,理应是“邸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亦或是“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才对得起这般美景,才应得的上门外初雪,门内春色。
可虎子和赵月月两人刚刚互解了外面的衣物,赵月月身上还挂着肚兜的时候,忽而闻得一声惊雷巨响!
这可是下着雪呢,谁也没听说过冬雷滚滚。紧跟这两人都觉出不对来了。因为不只听见了这一声巨响,还有浓郁污秽的阴气,自太阳寺后不远的地方漫卷而来,竟是刺得虎子肌肤都有些痛感了。
这般阴气不同于寻常,一来是实在是太过于浓郁,就好比置身于鬼域之中一样,二来是污秽非常,阴气之中夹杂着各种离散的魂魄的怨念和妖气、血气,让虎子浑身不自在。
虎子和赵月月对望了一眼,两人皆是匆忙下地,披上了衣服出得门来。虎子心里头这个气!洞房花烛都不让人安生,若是逮到了那个贼人作乱,定是要好生揍上一顿才能是出气。
提了兵刃在手,出门来,虎子见彭先生、李林塘还有赵善坤,都已经在院子里面了。
“爹,出了什么事?”虎子急忙问道。
“不知道。”彭先生摇了摇头,转而对李林塘嘱咐道,“师弟,你看着家,守着点月月和善坤,我跟虎子过去看看。”
“不用再等等吗?”李林塘皱着眉,神情严肃,“这好像不似寻常,恐怕会有些危险。咱么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贸然前往恐怕会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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