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情同父子,那学徒虽然也怕,可知道好歹,强忍恐惧将师父半扛、半抬带出了镇魔司,回头便惊吓过度,一病不起。
“这人是杏林苑的大掌柜,城里许多人家对他医术是很信服的,东家也去亲自探了回病,才知道这事儿的。”
赵福生听到这里,不由说道:
“上阳郡在并州,并州离帝京又不远,最多两三天的路程罢了,如果上阳郡的情况这么严重,帝京怎么不派人过来接手?”
在被拐卖之前,沈艺殊只是闺阁少女,天真浪漫不知人间疾苦。
被孙家救下后,虽说性情略有改变,可人的本性早已经定型,纵使会有防备,却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更何况孙家虽说生意做得不小,但毕竟只是商户,哪里管得了朝廷的事呢?
阿园有些差异,不由看了她一眼。
但阿园完全想不到眼前的‘沈艺殊’只是个冒牌货。
她想起沈艺殊出身官家,因此对朝廷的事知道一些流程也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所以又将心里的怪异念头压了下去:
“这倒不清楚了,朝廷的事,自有官府去管理,我们又能怎么办呢?”
说完,又自言自语:
“兴许情况没严重到那个地步。”
赵福生顺势问:
“那如今的上阳郡情况如何了?”
阿园目光闪烁:“什么情况?”
赵福生皱了下眉:“镇魔司的情况,人皮臧——”
她顺口给这位上阳郡的银将起了个外号,一喊出口,顿时停住。
孟婆反应了过来,低呼了一声:“纸人张?”
“大人,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关联呢?”
‘张’与‘臧’之间字音相似,尤其是以徐州口音喊出这两个字时,几乎听不出有区别之处。
且两者都擅长剥人皮。
赵福生心中警惕,问阿园:
“这位姓臧的大人多大岁数了?”
“我也不清楚。”阿园摇头:“老爷没见过呢。”
孙府只是商户,虽说在金县也算有头有脸,生意做得不小,但商家与镇魔司之间有天堑之别,尤其是这人皮臧又是一位实力过人的银将,孙老爷没见过是情理之中的事,阿园只是孙家的丫环,不清楚也是正常的。
“那近来镇魔司这位人皮臧的情况严重到什么地步了?”赵福生的问题令阿园隐隐感到有些压力。
可是这一条回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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