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孟瑶所想的那样,乔汐言左思右想之后选择了下毒。
这毒是她从农药店买来的,农药,百草枯。
也只有喝过的人才知道这个药有多毒,毒到只要人喝下去,大概率就只有等死的份。
乔汐言也是以前无意中听到自己娘说谁家媳妇儿喝农药死了,又听娘千叮咛万嘱咐。可不能碰这个药,所以才会买它。
她就是看中他的毒性,要是它不毒,她还不买呢。
乔汐言买到这个药之后,就开始阴测测的笑。
幻想着热闹盛大的婚礼出现死人的情形,幻想着孟瑶该有多害怕,幻想着她被人抓走关进去。
只要一想到这里,她心里面报复的快感就一股股涌上心头。
她让她不好过,她也让她不好过。
进村后,乔汐言又开始激动。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下毒,死的最多的就是这个村子的人。
这也是她从小长到大的村子,可她对这里的任何人,任何物,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同情心。
这里人死的越多,她越高兴。
乔汐言找机会靠近锅灶。
今天是流水席,菜的样式特别多,有好几个大厨在那里挥舞铁锨。
今天村里面两个地方人最多一个就是婚礼台那,一个便是做饭这里,那飘的香味,引
的人口水。
做饭的地方是扯了警戒线的,不仅有警戒线,还有人守着,只允许厨师和帮忙的人进去。
看可以看,不允许靠近。
乔汐言没有想到竟然还扯的警戒线不让靠近,她站在人群里张望,越看,牙齿咬的越紧。
那菜式是更多呀,肉更多。
单乔汐言站在那里看几眼,就看到有鸡,有鱼。
听旁边的村里人说,弄了三头猪,一点肉也没有留,全都做成菜了。
那可真是大手笔。
孟瑶的婚礼办的越盛大,乔汐言便越恨。
这一切本来都属于她。
乔汐言愤恨的情绪太激烈,忍不住往前挤了挤,想要挤进去,把药下进菜里。
“谁啊,别挤了,挤什么挤,又没开饭!”
乔汐言还是情绪激动的硬挤。
哪儿知道她刚用力往前挤,就把人给挤倒了。
“谁?挤什么挤?!”
那人也是个暴性子,站起来直接推了一把乔汐言,把她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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