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前者会导致整个世界彻底陷入绝望，后者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如今杨间能够主动的舍弃身体，以鬼影遁逃，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至于被舍弃的身体并不算什么问题，有骗人鬼的项链在，想要再多的身体都不是问题。
这般想着，很快，苏远身边的湖面上一阵水花翻滚，一个人浑身湿漉漉的从水底冒了出来。
是杨间。
此刻他的浑身一片漆黑，犹如一团模糊的影子，然后脑袋的位置却有一张脸栩栩如生。
这是他真正的样子。
而在杨间浮出水面，出现在苏远身边的那一刻，船长也似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它停下了脚步，然后立刻扭动了脖子，转过头来看向了这边。
等看到鬼影状态的杨间之后，它立刻就明白了，自己抓着的杨间只是一具没用的尸体。
随即它便好似陷入了思考之中一般，看了看手中那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一眼，又看了看苏远身边的影子，迟疑了片刻，便继续抓着杨间的尸体，没有丝毫的犹豫迈着僵硬的步伐朝着两人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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