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
江朔转而对裴旻不解道:“巨子,你抓湘儿的家人做甚?爷爷、葛庄主他们不问世事已久,不会对隐门构成任何威胁啊。”
裴旻摇头道:“我欲成大事,越多人助力越好,陇右独孤家可是万万忽视不得的名门大族。”
独孤湘这时也发现父母之手执之虚浮,不见内力涌现,果然是中了光明盐之毒,只是裴旻对他们不杀不放,反而似封为上宾一般,不知是何打算,听了裴旻的话,疑惑道:“什么大事?”
江朔皱眉道:“说来说去不过是天下平衡之道之类的论调罢了……裴将军,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饶你怎么说,就算是爷爷开口,我也决计不会投身隐门的。”
独孤问一瞪眼睛道:“朔儿,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
江朔更加茫然:“知道……知道什么?”
裴旻仍是不疾不徐地道:“此前隐门所作所为不过是障眼法,之所以对你有所隐瞒,一是当年的溯之你还需历练,二是也无适当有契机将宏图大业对你言明。”
江朔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裴旻葫芦里配的什么药,忍不住问道:“巨子所谓的是何大事?又有何大业,不如就在这里说说清楚吧。”
裴旻一振袖子道:“溯之,现下正是百年难遇的最佳时机,可说是万事皆备,差不多是时候对你言明了。”
江朔不禁皱眉,现如今可说是最坏的年月,天下太平百年,百姓承平日久,忽遇安禄山叛乱,中原板荡,百姓流离失所,裴旻怎说是“最佳时机”?
独孤问忽然声嘶力竭地喊道:“说不得!”
他这声喊实属突然,身边的独孤湘着实吃了一惊,皱眉道:“爷爷,有道是话不说不透,理不辩不明,裴将军有甚道理,你就让他说出来么,若是说的不对反驳他就是。”
独孤问却少有的严肃,厉声叱道:“小妮子懂甚?此事不能说!”
独孤湘不服气道:“为什么不能说?难道是什么咒语,听了就会死么?”
这本是一句戏言,不料独孤问一本正经地道:“死有什么可怕?人皆有一死,但朔儿若听了此事,便有无尽的麻烦,可说是生不如死!”
此话一出,独孤湘和江朔都是一愣,独孤湘对江朔低语道:“爷爷是失心疯了,还是老糊涂了?怎会说这种怪话?”
江朔看独孤问内力虽失,身子疲软的很,但双目炯炯,毫无浑浊晦暗之相,摇头道:“我看不像。”
二人耳语之际,裴旻似乎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