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南朱雀翼宿步,绕着白袍人飞旋突刺,不用砍斫的招术,只以刺击试探他的破绽,一时长剑舞出无数银华,将那人笼罩在内,白袍人轻功竟也不弱,脚步不输江朔,手中三尖铲亦是变化多端,二人以快打快,竟斗了个难分难解。
周边一众和白袍人一起跃下来的人,也都是白衣白帽的打扮,只是帽顶皆缀着红色丝绦,众人见状各拉兵刃就要上前围攻,这白袍人却喊道:「休要叉手,让我与这少年斗上一斗!」众人于是都躬身称是,不再上前了。
二人满屋游走,从门口斗到屋中,不知不觉已到了燃着蓝焰的大鼎边,江朔一伸手拍在鼎上,那沉重的大鼎居然贴地飞向那白袍人,这鼎不仅沉重,又燃烧了许久,鼎壁烧得极烫,江朔有阴阳二炁护体,全然不惧,他以凛炁发掌击鼎,在鼎身上拍出一个白色的手印,寒气遇热鼎立时腾起一阵白色水雾。
白袍人却没有江朔的内力功夫,他一抖袍袖,将衣袖舞成一道长鞭,在鼎上一卷,带着鼎旋了个圈,向着江朔飞回,只这一下,衣袖已被鼎身灼得燃烧起来,他随手挥洒掸灭火焰,一边贴在鼎后向江朔攻来。
江朔左掌击鼎,止住来势,却见白袍人从鼎后闪身过来,手中三尖铲向他肚腹刺来,原来此人以大鼎为掩护,藏身鼎后,待江朔接鼎之时再突起袭击。
江朔却凛然不惧,左掌黏住大鼎往右便抡,向着白袍人撞来,他若不收招,别说刺江朔了,自己先得被大鼎砸个骨断筋折不可,白袍人无论如何想不到江朔一个小小少年,体内伟力竟至于斯!抡动大鼎便如孩童的玩物一般轻松,脸上也不禁变色,忙向侧闪避。
江朔一看得计,仍是黏住大鼎,以鼎为武器对着白袍人搥去,他手掌发出凛炁以隔绝大鼎的灼热,手掌与鼎身接触处白雾袅袅,水汽不断蒸腾。
天下哪有这种以鼎为武器的打法,那人一时不得要领,无法破解,慌乱间以三尖铲向鼎身架去,这三尖铲虽也是件沉重的兵刃,但相比大鼎的分量可就不值一提了,「咣」的一声,白袍人连人带铲被震得险些飞出去,只觉虎口酸麻,兵刃差点脱手。
白袍人立刻变招,脚步游走想绕过大鼎,来攻击江朔。
这下攻守易手,江朔站定屋子中央,挥动大鼎来阻挡白袍人的攻击,那人身法虽快,但鼎身巨大,一时竟然难以绕过。阿波见状骂道:「此乃我教圣火,怎容小贼玩弄?」说着捡起江朔抛在地上的铁杖,高声呼喝上前夹击江朔。
江
朔此前空手入白刃对战阿波尚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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